赵傅义忙于安设夔州城内的大小事件,提心吊胆了好几日的叛逆兵将领和夔州叛变旧部,终究放下心来,开端敢在城内活动。
“可你……”燕思空的语气不自发地有些暗沉,“可你迟早要娶妻吧。”
屋内没人吭声。
封野勾了一下他的鼻子,柔声道:“可算醒了。”
燕思空浅笑不语。
短短几日,赵傅义已经愁得瘦了一圈,燕思空心中也一样焦急,但深思数日,暂无万全之策,兵戈没有粮,甚么都是白扯。
两方各有理据,辩论了起来,赵傅义是武将出身,内心是向战的,但见梁广和燕思空都不主战,不免也踌躇。
一面是易守难攻的荆州城,一面是迟迟不到的粮草,情势之危急,令人寝食难安,当然,如许奥妙的军情底下的将士是不会晓得的。
“不知味道如何。”封野递给他一个,“快尝尝。”
燕思空低声道:“我那十年,四周流浪罢了。”
燕思空心中有些忐忑,他发觉到赵傅义想动了,在明知不成为的环境下,按兵不动,才是最好的策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