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金双目瞪圆,俯视着面前的这位衣冠整齐,满身都沐在金光里的男人,言语罕见的恭谦,问道:“老先生当真是千年前那位儒家初创人?”
“怎,如何会……”
广大的衣袖若清风般拂过甚顶。
翡人一时之间差点没反应过来。
“不知是何人害了先生?”
孔夫子轻叹了一口气,“一千年来,四教代代相传,薪火畅旺,唯我孔教,出的就只要些手无缚鸡之力的读书人,究其本源,全在于我。”
翡人连连摆手,非常孔殷的道:“先生,您千万别这么说,若非有您死守,儒家的正气早被别的教给抢去了!”
儒圣缓缓道:“只因我的几名对劲弟子皆先我而去,四教贤人趁我尚不决立传人,调集四家修为,联手将我的肉身摧毁殆尽,为的是朋分我儒家的‘气数’……我的肉身虽遭彻毁,但所幸保住了部分的元神残魄,气数并未丧失太多。”
翡人不敢置信的颤声道。
顷刻间,他的面前呈现了非常清楚的气象。
孔子纵情大笑起来。
贤人抬起了那只泛着微小金光的手,指向跪在蒲团上的翡人。
闻武城传弦歌之声,满心欢乐与欣喜,笑称“割鸡焉用牛刀”?
衣冠,皆非常正式。
翡人一向跪在地上,听到这儿,再也忍耐不住,狠狠用拳头捶击了一下青石空中,抬高嗓音骂了句:“可爱!”
秋金沉着嗓子问道。
上身长而下身短。
述而不作,信而好古,窃自比于百岁老彭。
算上翡人,一共四小我,俱是大吃一惊。
学而不厌且诲人不倦,三人行,则必有我师焉。
夫子沉吟半晌,答曰:“害我者,乃是墨、法、兵、阴阳四教贤人。”
秋金无不气愤的说道,“亏他们还敢自称‘贤人’呢,这不清楚就是强盗嘛!”
“称不上‘初创’二字,我不过是稍尽微薄之力,鼓吹周公的礼法罢了。”
双臂天然垂落,超越了膝盖。
被楚狂以凤歌嘲弄,欲与扳谈而不成得。
五官则因为光芒的原因,恍惚不清,没法看得逼真。
翡人亲目睹到敬慕已久的文圣孔子,冲动得浑身颤抖,语无伦次道:“我我……在……鄙人……情愿拜入先生的门下!”
言语中,流暴露一股说不出的怠倦之感。
遇匡人半路围堵,以己为罪替人摆脱。
东奔西顾四周布道,呜呼,惶惑然如丧家之犬。
“欺人太过!”
“哈哈,好啊,哈哈哈!”
与一众弟子抵抗新政变法,鸣鼓而攻。
孔夫子再度放声而笑,“不错,我的肉身,确已在千载之前被人打碎,现在,旦凭一缕元神残魄苟活于人间。”
吞吐清楚,字字如雷贯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