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这名胖大和尚又冲着青袍客凌真怒喝道:“姓凌的,来日你我正式战上一场,好让我一报本日断臂之仇,告别!”
“因为你死了,玉儿会难过的。”
又指了指王珮,笑道:“喏,不信你问问他,我是不是阿谁抢了剑宫五十年最强铸剑的混蛋秋金。”
凌真来到最高处后,笑眯起眼,看着外号剑佛的司徒诸相,口气轻飘飘的说道:“你这甚么金身也不顶用啊,全然扛不下我的飞剑。”
秋金浅笑道,“你就收好吧。”
这滋味嘛,有点儿超乎先前的预感。
一击到手。
“王珮,十年不见了,你还是这么弱啊,骨气倒是涨了很多……”
凌真略有些妒忌,转头道:“秋兄你这名誉,大得让弟弟我有点儿自大了啊。”
王珮正声回应。
“你为甚么要救我?”
“你……你是甚么人?!”
战力凹凸,有天壤之别!
“还没有。”
秋金笑着扬了扬手里的金锭长剑,“我既已有了开天门,你手里的那把谪仙我就不要了,不过这柄天下十大神剑之一的金锭,就归我了,算是我救了你的报酬。”
金身剑佛当今已落空了金身,加上现在他真气耗损过量,精神的强度急剧降落,在毫无防备的环境下,竟被一招偷袭胜利!
“你……你……”
那名黄发男人,则弯下腰去将那柄赤金色的金锭从地下拾了起来,拿在手中随便把玩着,并漫不经心的应道:“你要找我报仇?好啊,我叫秋金,随时恭候台端。”
略微一想,便能猜得出。
凌真自但是然想起那日在黄河之上、天幕以下,来自谪仙归墟的“青龙剑仙”魏颉,赠送本身一剑水龙吟的那段旧事。
适应,必定能适应。
王珮压着嗓音寂然问道。
司徒诸相右手持剑,竖左掌于胸前,微微闭目,缓声道:“阿弥……啊!”
“这一剑,唤作‘四海为家’。”
黄发男人仰着脑袋笑道,“乖儿子,你若不想另一条胳膊也掉在地上的话,还是趁早滚远点比较好。”
甚么天外?你当你是神仙么?
“也没有。”
司徒诸相听了此言,顿时虎躯一震,问道:“你……你当真是便那号称‘剑圣第二’的秋金?!”
秋金快速拔出腰间的黑剑开天门,对着瘫在地上的王珮道:“来,我送玉儿的哥哥一点儿礼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