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问心身子一动,这才缓缓回过神来,转头向金瓶儿看了一眼,摇了点头,道:“你呢?”
君问心与金瓶儿一起在玄火坛中暗自揣摩参悟了整整七日,仍然一无所得。
君问心心头惊奇不定,但面上仍淡淡道:“你还没有答复我,你等我做甚么?”
最后的惊诧乃至欣喜过后,君问心敏捷安静了下来,金瓶儿还是站在那边,看去仿佛甚么都没有窜改,衣裳、容颜另有神情,乃至连她嘴角边,还带着那丝淡淡而媚意无穷的笑意。
金瓶儿浅笑道:“你难不成已经忘了,上一次你到这里,但是与我一起来的,这一次你必然要追踪兽神,以南疆这里的传说,要镇封兽神,天然是免不了此处的这个法阵了,你不到这里,还能去那里呢?”
金瓶儿柔媚一笑,淡淡口气却说出了惊心动魄的话:“我想跟着你啊!”
这妖媚女子,向来不会把本身的情感透暴露来,现在她向我暴露美意,莫非真的是想凭借我?她,到底值不值得本身的信赖呢?
与金瓶儿分歧,他是切身经历过这玄火坛中那诡异法阵的能力的,当日那排山倒海普通的威势,另有那头可怖的赤焰巨兽,都绝非能够等闲忘记的影象。
君问心道:“看来你是比我先到这里了,如你所言,传说要镇封兽神,非得此处的‘八凶玄火法阵’不成,只是我才干痴顽,参透不了,不知金女人有何贯穿么?”
莫非当日那一场惊天动地的异变以后,火山熔岩冲天而出,竟然将这里的法阵损毁了么?
她望着君问心,微浅笑着,道:“你好啊!”
其间不时有焚香谷弟子出去检察,此中有几次乃至是上官策亲身带人过来例行巡查,但今时本日的君问心,包含金瓶儿,都已经道行精进,只隐身于玄火坛上方阴暗之处,便悄悄松松躲过了这些搜索。
无法现在独一在她身边的阿谁男人,却仍然目不转睛地望着地上的石刻,苦苦思考,涓滴也没有重视到金瓶儿曼妙身姿的演出。
君问心冷静看着她,好久以后才道:“你如何会在这里?”
这一片曾经可怖的石刻,看去已然成了暮气沉沉的死物。
君问心心中掠过如许的动机,但却没有透暴露来,沉吟半晌以后,他重新看向金瓶儿,道:“不管如何,这里乃是我们所知独一一处有‘八凶玄火法阵’的地界,既然镇封兽神少不了它,那么我们无妨就在这里多待一些日子,或许另有一点但愿也未可知。”
金瓶儿眼中精光一闪,但面上笑容还是娇媚,道:“公子请说吧!”
她微微眯上眼睛,仿佛有些许小小的对劲,更是说不出的如水普通的娇媚,笑道:“你看,我聪明吧?”
金瓶儿悄悄哼了一声,瞪了君问心一眼,眼中仿佛有一丝庞大的情感掠过,但也只是一闪而过罢了。
这一日,两人又是对着这些生硬机器的石刻坐了一个上午,忽地,金瓶儿伸了个懒腰,纤细腰身看去竟如妖魅蛇身普通,自有股勾人灵魂的味道。
金瓶儿用手悄悄一掠鬓边发丝,小小行动里,仿佛也有无穷的风情,柔声道:“我在这里等你啊!”
那些在大难当中毁灭的其他魔教派系妙手呢?莫非他们也没有死不成?
君问心缓缓收回目光,缓缓道:“你跟着我做甚么?”
究竟上,君问心一到此处看到这个场景,便晓得当日本身第一次来到这里,所看到阿谁奇石构造已经是毁了,而他前次前来看到空中上那些凶神石刻时,心中所冲盈共鸣的各种暴戾气味,此番却也是涓滴都感受不到了。
君问心皱起眉头,道:“等我?做甚么?你又如何晓得我会来这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