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景昭这才放心,又躺了归去,眼睛却甚是无神。
眼下看常日里最是“耐得住引诱”的项景昭都动了心机,他便有些心痒了,又架不住项景昭几句恭维巧话,更是飘飘然上了天,干脆把心一横,你要看便给你看,让你今后再说我吹牛!
项景昭忙笑着靠畴昔:“既如此,我们不得畴昔号召一番?”
一整日地忙下来,项景昭回了府,先去各房处请过安,这才回屋,累得倒头就睡,身子都是珠玉、莲华帮着擦的。
高云长一愣,点头:“我家哪有很多姊妹?即便算上我二叔那一支,也不过只三个女孩罢了。”又一想,俄然明白启事来,因奉告项景昭,“我前些日子听云锦说要请睦州府里几个交好的姐妹过来赏梅,想来就是本日请了。”
到了书房,两人又议了好些细节,何时出勾,何时收杆,有何不测,一应打理得妥妥当帖,这才闲坐喝起茶来。
高云长奇了:“这如何又扯到我身上了?”
项景昭那里肯依,嘴里只道:“你们高家不参与朝廷上的事,是你父亲乃至祖辈立下的端方,我们项家现在倒是我父亲当家,天然有我父亲照顾着。现在也不知云起与我父亲接上头没有,如果真谈不拢,再说不迟。”
“这倒是奇了,那云起到底给你灌了甚么迷魂汤,把我们的项大少爷也弄成这副德行了?”
项景昭原瞥见他打量歌姬,晓得此人脑筋里想的不是个好的,没防备却俄然提起了云起,神采顿时冷了下来。高云长可贵见他难堪,顿时哈哈大笑起来。
项景昭那里听不出他摸索的意味,只避重就轻地回:“别看他好脾气,骨子里却犟着呢,我不过稍稍挖苦了两句,他便受不住了,现在正跟我闹呢。”
项景昭本就不是任人讽刺的,可一提到云起,他总能如变了小我般,整小我都懒下来了,也懒于回嘴了。忽又想起一事,忙坐直了身子问高云长:“这事你又是从那里听到的?”
说到这又瞪高云长一眼,骂道:“如此说来竟是因为你们,我才遭的这份白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