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那两人不见了身影,项景昭才叫墨情牵了杜若的手,结伴绕巷子出去。出了巷子,右手边便是正院的大门了。项景昭看了看重新紧闭的门,奇道:“这门看着也不像是一个孩子能翻开的,如何景玉就跑出来了呢?”
墨情跟着便皱了眉头:“少爷也太谦让了点,小少爷那么说您呢,您事情过了竟提都不提。”墨情还没想到项景昭要求保密的含义,只觉得他是顾项景玉的面子呢,不免出声抱怨两句。
项景昭无法地摇点头,又喃喃道:“我们府里也无人养狗,如果外院的墙上有狗洞还好说,如何正院也有狗洞了,还叫景玉给钻出来了?这府里好些个处所怕都得重新补葺一番了。”
他直觉此事有些庞大,可一时也摸不着甚么眉目,便将此事放下了,又叮嘱身边二人:“这事情你们听过便过了,不得向任何人提起。”
“偷听总也有个出处,小少爷你快说,这是从那里偷听到的,转头我们少爷好为你做主。”
杜若眼睛忽闪忽闪地,抿着嘴笑道:“我是看这府里园子长得都雅,想多瞧瞧风景,正巧那位姐姐身上也担着差事,我便恳求着叫她指了路,我本身走过来。姐姐指的就是这条路,说是穿畴昔就到了呢。”
墨情这才温馨下来,委曲道:“我这不是只嘴上解解气么?”
正说到这,俄然内里“哎呦”一声叫,紧接着便是一个婆子如风普通跑了过来,抱住项景玉就是一阵打量,嘴里直念“阿弥陀佛”。
墨情逮着机遇,总算插上几句话来。项景玉听了这话,扁了扁嘴才说:“是我娘和……”
提及这个,项景昭倒是想起了甚么,低头问杜若:“我记得墨情说是指了丫环来领你进我院子的,如何你竟绕到那边去了?”
项景昭听到他一团稚气的话,也是生不起来气的,但他也不能任由这孩子胡说,便又放缓了语气:“景玉,你先奉告我,是谁教你这么说的?如果有人乱教你,你必然得奉告哥哥。此人用心暴虐得很呐,你不晓得,如果你叫野种叫得次数多了,你也会变成野种的,那人怕就是为了害你,才教你这个词的,快奉告我那是谁,我帮你罚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