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后的墨情也忙跟了上来,问:“少爷,您这是做甚么,这事我看您还是别掺杂了,那蒋公子不晓得如何了,在大堂之上就说出那样的话来,照我看,怕……怕真是一心求死了。少爷也为他的事尽过心了,便先撂下吧,我看您也帮不上甚么忙了。”
虽说威胁对一个男人来讲有不小的伤害,可更多是来自于自负上的踩踏,精力上的欺侮,这些东西想来是不会让一个如许破釜沉舟孤注一掷的。
项景昭对这些话充耳不闻,仍然快步往前走着。
虽说威胁对一个男人来讲有不小的伤害,可更多是来自于自负上的踩踏,精力上的欺侮,这些东西想来是不会让一个如许破釜沉舟孤注一掷的。
蒋钊此次肯为王启顶罪,必然是受过王家威胁的,这件事情已经在王知府口中明里暗里地提起过了,只是项景昭当时忙着其他事,并没有在乎这个。何况他了解的威胁,不过是行未做之事,既然是未做之事,就代表还未形成实际风险。
但是蒋钊现在的模样,却恰是破釜沉舟的气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