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云燕点点头,挥了挥手,当即有捕快上前带走了李德。
阮玉珠扭头对宋讲师道:“费事您,去一趟衙门,告诉一下李捕头,让她带人来。”
柴贵点头笑而不语,阮玉珠便又道:“对了,柴兄,朱老四的寝室窗棂和窗纸都被破坏了,我们也不晓得是本来就那样的,还是莫诚臣和他厮打时弄坏的,问了莫诚臣,他也说不上来,这类小事我也懒得去问了,你之前一天不是送莫诚臣去过吗?如果看到了,就说一声,也好证明这屋子本来是甚么样的,不是我们衙差把那窗棂弄坏的,以免将来李兄曲解――这窗棂的木头但是上好的木料,值很多钱哦。”
柴贵打了个哈哈:“门生酒量尚浅,不敢多饮,唯恐出丑。”
“实话对你说了吧,”阮玉珠笑道,“那窗棂,是朱老四死的当天赋装上去的,以是阿谁破坏的处所,应当是安装的时候那些做工的弄坏的。李捕头已经调查清楚了,本来他们还要赔朱老四钱的,因为他死了,以是阿谁泥瓦匠就一向躲着没出来讲这事,此次还多亏了李捕头的重新调查啊。”
阮玉珠摇点头,对柴贵道:“看来李兄醉得不轻,柴兄你还好吧?”
阮玉珠对李德道:“你也别不平,你藏匿证物,粉碎现场,毛病办案,依律也要收押打板子的。你若不贪婪,怎会被人操纵?”
阮玉珠点点头,对边上的童博士和三个讲师道:“刚才柴贵说的话,诸位都听到了吧?”
宋讲师还愣愣的,被阮玉珠这么一说,过了好几秒才反应过来,忙不迭去衙门叫人了。
袁润这时已经复苏,正在向童博士和三位讲师赔罪,这四人现在还能有甚么好说的,只能说为衙门破案供应帮忙是应当的如此。
李德面红耳赤,也不知是醉的还是忸捏,低下了头去。
李柴二人均是一怔,然后李德有点顺从的模样,但柴贵倒是笑容满面地过来了,对世人团团一躬到底:“各位如此汲引门生,门生不堪惶恐。”
阮玉珠指了指李德,对李云燕道:“把他也带走,他藏了一部分柴贵留下栽赃莫诚臣的钱,搅乱了我们的视野,迟误了我们办案,带归去打板子。”
阮玉珠笑着点点头,俄然话风一转,对李德道:“对了,李兄,此次你表叔的屋子开了封,你何时去衙门,办个过户的手续,今后那屋子就是你的了,你也不消挤驿站住了。”
阮玉珠笑笑:“柴兄真的记得吗?不会记错了吧?别为了拍衙门的马屁而害了你和李兄的友情啊!”
袁润道:“不必客气,你的证言也算是立了一功,让我处理了前任知县留下的这个毒瘤,让我敬你三杯。”
袁润不肯强劝,引他狐疑,便道:“也罢,那就退席吧。”说着对仍然不敢上前的李德道,“李秀才,你也过来吧,不然柴兄也不美意义一小我退席啊!”
阮玉珠对他笑道:“嗯……柴贵,你很聪明,有关于莫诚臣一案,你不管对谁,说的都是实话,没有谎话,如许就没有人会晓得实际上你才是躲在背后的真凶。”
柴贵怔了一下,眼神有些闪动,阮玉珠笑道:“如果记不清就算了,我们到时候再调查一下好了。”
阮玉珠看了他一眼,复又对柴贵道:“你发明留下的钱被李德拿走了一部分,担忧李德找到了甚么线索,又怕留下的钱太少而惹人谛视,以是干脆引他去赌场打赌,并且暗中打通赌场的人,让他们用心每天输一点钱给李德,让李德引发衙门的重视,好让他成为你的第二道防地,成为第二个替死鬼。”
李德坐在边上,也有点醉醺醺的,对阮玉珠的话有点似懂非懂,也不晓得听明白了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