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而便道:“你是如何发明柴贵是真凶的?”
莫兰沉默不语地看着阮玉珠洗面洗脚,擦身――这本来就是单人房,也没有屏风甚么的,既然不想沐浴沐浴,也就只能随便擦擦罢了,把手裹在毛巾里,伸到腹下擦拭洁净也就是了,以往在出任务期间,几天不沐浴都是常有的事,阮玉珠倒也不甚在乎,倒是莫兰看到阮玉珠如许擦拭有点不美意义,便卧上了床去,翻身朝里躺着,不再看阮玉珠。
阮玉珠笑着摇点头:“不了,这事情你还是想想好吧,如果你感觉难堪,明天我们能够假装吵上一架而走,如许也连累不到你了。不然你在齐国境内糊口,总会有被连累到的伤害――当然,我和你父亲之死有干系,你也恰好能够用这个做借口,以证明你的‘明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