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二师兄请。”戒心师兄让开了身子。
咱如有所思,固然这黄觉寺的和尚们猖獗的很,但是出于明面上的考虑,这些暗里的活动他们还是不会让人直接戳穿的。
我们说话间二师兄走了过来,他此时却与这女施主保持着间隔,若不是藏在青石后的咱发明了他和这女人的轻易,咱多数也会觉得是二师兄只是在送香客下山。
“这……”咱被说得哑口无言。
“见过二师兄。”
戒心师兄没有否定咱的观点,而是望着咱,安静道:“师弟,师兄切问你,现在天下动乱,很多百姓乃至吃不饱饭被饿死,常日里被他们最嫌弃的削发和尚,也成了抢手的餬口体例,他们争着抢着来寺庙削发,你感觉这是为甚么?”
戒心师兄叹了口气,无法苦笑:“师弟,你也不消难受,风俗了就好,再说,不是另有像高彬长老如许的得道高僧吗?师兄还是前次的话,早些拜了高彬长老为师,多学些东西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