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母点了点头,又问道:“你一人在此弹压,他等若发难,牵住我等手脚,再来针对于你,又该如何?”
“道友,辛苦啦!”
真君和太一那里不知这一众仙家内心所想?然此事,对太一来讲,利大于弊,反而是太一和真君早早就计算好的差事。如有人要争,太一还不肯呢!
不过这推让嘛,还是要推让的,就见太一微微皱眉:“这弹压封印,不独乎一人之事,乃是宇宙之事。众位道友皆是此方宇宙人物,说不得都要出些力量才好。依贫道之见,不若我等轮番弹压,可好?”
却见太一摊开手掌,掌心一团杀气,此中一卷阵图,四口宝剑,正在沉浮:“我有诛仙剑阵傍身,他自来多少,任凭手腕,我也不惧。”
他等发起,正中下怀,是以,太一怎会回绝?
“大仙谬赞。”太一混不在乎,笑道:“我只愿令人新服而非口服也!”
太一面色不虞,见圣母将呵叱出声,伸手把她拦住,好半晌工夫才道:“诸位道友的心机,贫道已知之。我太一教门高低,向来以平和天然为怀,却不料诸位道友却当作威胁,实令贫道心中忿怒。诸位道友这般曲解,贫道若不今后事,怕曲解更深,难以解开。罢了,这封印弹压,贫道一力担之!”
太一把浑沌钟交给泯没,道:“师弟,此前所言之事,请师弟务必办好。”
不相干人物,皆已不见,真君便自顿首,道:“再要谢过圣母为贫道寻来石板碎屑,此中恩德,贫道铭感于心。”
又道:“便自一人三十载,谁也不迟误。”
圣母冷静的点了点头。
最后留下太一道人及赤混魔祖等三尊化身,太冥圣母、永久道人、天一真君及镇元大仙。
“何况其间事,劫数总要激发,天数总要定下。他等顾忌于我,若我不被牵停止脚,反倒让他等计算深密,更难对付。我若被牵停止脚,他便以机遇将至,且不会华侈时候,很快就要率先发难。此恰是我所等候之事。我若一力强压,他自不平,若他先发难,便自再无来由不平于我!那天道至高,方能非我莫属!”
便自也走了。
待得这二人连袂拜别,这本源秘境,便自只剩太一一人。太一四顾,眼神浑沌,良悠长叹一声,纵身一跃,跳上那天下树,盘膝坐下,周身道妙纷繁涌出,与那封印接连一体,随后闭目,仿若古石。
太一道人微微一笑:“圣母不必活力。弹压封印之事,乃我所求。恰是求之不得,天一道友提起,正中我下怀,我谢还来不及呐。”
然后顿首一礼:“贫道无颜面对道友,告别,告别!”
圣母才依依不舍:“你要弹压这封印,不知要多少光阴?若事急,弃了这封印,可会坏了大事?”
永久和圣母这才晓得泯没竟在太一身上。
泯没道:“师兄放心便是。”
永久闻言,不由看了世人一眼,只暗道自家这师兄,不知部分多么甚远,实在令民气中震惊。现在越来越多奥妙浮出水面,就越使得永久心中震惊。他向来未曾想过,上三教,竟能同气连枝!
只是不肯落人话柄,须得此事,从其他仙家口中说出,才气不为人诟病。
太一自知真君所言宝贝为何,点了点头:“道友自处之。”
一旁久不言语的镇元大仙不由连连点头:“此堂皇正大,才是天道至高!”
真君这才顿首:“那便告别了。”
随后魔祖与天帝齐声道:“道友尽管放心弹压封印,获得气运。有我二人在,必不使那诸般人物心想事成。”
两人便自拜别。
镇元大仙也打了个顿首:“告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