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而思来想去,便就有了主张。
赵昱正色抱拳:“太子放心便是。有末将在,任凭他牛鬼蛇神,只要跳出来,一概杀之!”
劳心者治人,劳力者治于人。戋戋武夫,也只是朝廷的一口刀罢了,再是锋利又能如何?他作为内阁首辅,想如何筹划,还不是一句话的题目?
至于别的一名不在此的内阁大臣魏照乘,则是阉党独一剩下的一个代表,已经被这三人架空的完整没有话语权了。
周延儒与陈演、谢升两位内阁大臣相对而坐。
还赠与一套鱼鳞甲。
这就让周延儒如芒在背。特别太子向来不与他们靠近,这是关头。
而周延儒,是温体仁下台以后,东林党推上前台的人物。
较之而言,有赵昱,王翊圣则分歧适。
这大明朝落到现在这个境地,天子没有能为是其一,其二便是那满朝文武,都成了蛀虫。这等蛀虫,是太子窜改乾坤的最大仇敌,天生的大敌。
关头是太子督师剿贼之事,这才是让周延儒惶恐不安的本源地点。
由是才托负于赵昱,因为只要赵昱最合适,也最让他放心。
这小小一间书房当中,内阁四位大学士,就有三人在场。
“最好能一了百了,杀了那武夫。”周延儒眼神里闪过一抹狠辣之色:“那武夫力强,太子智强,二者合一,即便此次能阻了太子,下次也不定能阻的了。不若绝了他的根,才是万全之策。”
细细一看,清楚当头几个寺人,陪侍有五十来人的锦衣卫。
余者两人闻言,不由大的叹服,连道赞皇公算无遗策。
那一干人等向太子行了礼,太子才先容道:“这几位公公随赵兄弟你一起去辽东,有调兵圣旨传下。”
陈演不为所动,笑道:“鞑子是鞑子,流贼是流贼。若论争力,流贼自是不及鞑子。可辽东战事,若非洪承畴运营,只凭那武夫一人,又能有何作为?战事非只一人所能决定。特别流贼,流窜天下,打不过就跑,遍天下都是,那武夫便是生了十条腿,又能何如?”
只因那言论,操控在这些人的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