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落的同时,他早已将混乱的疆场看在眼里。最后一落,正幸亏左良玉身边,不等左良玉有所反应,抬手一刀削下了他脑袋。
“走!”
嬴翌带着千余人,拖着二十五门虎蹲炮,敏捷绕过左梦庚和郝摇旗的疆场,直扑左良玉中军。
“左帅死了!”
“朱炳琨!”
“很好...”
不管是正在厮杀的流贼还是官兵,一时候都懵了。
“喏!”
“一起喊:缴械不杀!”
“喏!”
疆场狼籍,嬴翌这支兵马的到来,并非没有陈迹,但却未能引发其他两方的重视。都觉得是对方的乱兵。
庞大的声浪炸开,全部疆场的厮杀声都被压下去了。
嬴翌手中的刀有一百多斤重,他本身也是身长体大,平常的战马已经没法托着他驰骋疆场,是以他只能靠一双腿。
刀光速率快如闪电,力量如潮流,残月绵绵幻成一团寒光闪动的球,氛围为之炸裂,好似炸弹爆炸,荡漾起肉眼可见的气浪,将人马碎尸卷的漫天纷飞。
“掌盘子死了,掌盘子!”
嬴翌喝道:“周力!”
又对传令兵道:“稍时我杀入敌阵,定能擒杀左良玉、刘宗敏。是时听我号令,一待我诛杀擒拿这二人,便发炮轰打。”
嬴翌闻言长身而起,举目了望半晌,道:“去奉告张石,给我周到监控裕州方向,有环境当即来报。”
随后,左边炮声响起,连续串二十余声炮响,飞蝗一样的散弹铺天盖地打来,左良玉中军面对嬴翌炮阵方向的兵卒刹时惨叫一片。
这一声暴喝,好似高山旱天一炸雷,震的四周几百米内的乱军脑筋嗡鸣,一二十米内的乱兵被震的鼻孔、耳孔流血,神思一片空缺。
“剩下的人拉上虎蹲炮跟我走。”嬴翌翻身上马,喝道:“我们三面包抄,都给我放机警点,听我号令行事。”
嬴翌展臂抓住左良玉飞起的脑袋往半空扔起,同时又是几个起落,来到刘宗敏身边,一刀砍了刘宗敏的脑袋,顺势一脚踢起来。
夜不收从黑暗中冲出来,未及上马,便将战况报来。
“压住阵脚,不要慌,不要乱!”
那‘二百万两银子’是核心。但是除此以外,两边都有不得不分出胜负的来由。左良玉在乎的是左梦庚,郝摇旗在乎的是给闯贼一个交代,刘宗敏更不想败,他甚么都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