丹元子道:“莫非那人在残阵当中?”
丹元子闻言,笑道:“本来如此。何人胆小,敢与小友为敌?真是死不敷惜。如有效得上的处所,小友尽管开口,丹山宗莫有不从。”“不敢。”御神通道:“或要进那残阵一行,须得借前辈之助。”“哦?”
因而才娓娓道来:“...倒是有一人,便在这四周星域。此人我虽未曾见过,却有仇隙。此番非得要把他找出来打杀了不成。”
然后才道:“先去寻此人,寻到了先别张扬。”
兮暝子与兮云子皆吃了一惊,齐声道:“是哪位老祖,连元初魔教也不放在眼里?!”
兮暝子道:“既如此,那人也不好获咎呀。其前辈高人连元初魔教都不放在眼里,若丹山宗获咎了他,这...”
御神通见状忙道:“前辈稍待。”
“莫非御神通此来,便与此事有关?”
兮暝子二人听了,皆暴露恍然之色。
御神通不敢怠慢,赶紧亦步亦趋,跟了出来。
丹元子道:“必是此理无疑。再连络此前有大仙打上元初魔教庙门之事,便可推知一二。御神通要寻之人,必然与此事关联甚大。或许御神通那位老祖欺负了此人,被此人的背景寻上门讨要说法,因而折了颜面。这修士越老,就越看重面皮。他天然要找归去。不能从那位大仙身上找,便只能从根由动手。又不能以力压之,不能亲身脱手,便只好把杰出后辈派来。”
然后对十二侍女道:“且随丹山宗的道友前去安设。”
这光影中样貌,难道恰是赵昱?!栩栩如生,连一根汗毛都不差毫厘。
顿了顿,他道:“尔二人醉心于炼丹,很多事都不睬会。却不知前段时候,有大人物打上了元初魔教的庙门,把御神通家老祖折了好大面皮。”
丹元子笑眯眯,问他:“所谓梧桐引凤凰,丹山域戋戋犄角旮旯,以小友的身份根脚,怎有闲暇到这里来?”
御神通摇了点头:“却也不知详细那边。大抵在残阵当中,或许已是出来。”
“想必就是如此了。”
“倒是这个理儿。”兮云子抚须道:“不过最好此事,不要落在丹山域。这两个都是小祖宗,要斗,走远了斗。要不然,恐怕被连累。”
“是啊。”
他拂袖,一方光影落在面前:“便是此人。”
御神通失神半晌,赶紧搬运元神,将其斩去,然后恭维道:“前辈这里,端是个宝地。”
两位真仙深觉得然。
丹元子拂袖一团清炁升腾,作銮架而起。
......
丹元子拂袖表示。
御神通正色道:“前辈烛照万方,长辈不敢坦白。”
“竟有此事?!”
兮暝子与兮云子皆是沉默。
这才踏上清炁,与丹元子腾空而去。
丹元子道:“必与此有关。”
丹元子道:“找到此人,如此这般,将他引开,最好阔别丹山宗。然后再奉告御神通,让他去追就是。死道友不死贫道,其他星域的仙门,我也管不得太多。”
“此事好办。”
丹元子微微点头:“这为师也不知。此事大失颜面,元初魔教天然讳莫如深。”
说到这里,他语重心长:“丹山宗崛起不易,且珍且惜呀。虽受些委曲,却也无可何如。为了道统,总要有些捐躯才是。”
只流光溢彩,面前一转,便在一座古拙小殿前降下云头。四周望去,皆云海渺渺,这小殿遗世独立于云海之间,有一种孤寂缭绕心头。
这两人,一个头如鸡窝肮脏如乞丐,一个则是须发皆白的老翁。此二人,恰是丹山宗名传在外的别的两位真仙,肮脏者名为兮暝子,老翁则是兮云子,都是丹元子的亲传弟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