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而一番计算,各头子各出五百精兵,合七八千人马,就要悄悄出城,趁着夜色去偷曹孟德大营。
曹孟德听到报讯,微微点头:“于文则老成慎重,好。你归去奉告他,放心守住北门,不放走贼首便可。”
他便横枪立马,批示两千兵卒,步步为营,往城门口压迫而去。
这里乱成一团,你杀我我杀你,杀到最后,于禁所部尚且没杀多少,他们自相残杀而死的却更多。
而徐和这里,掉过甚来,也让亲信集合兵马不提。
“你带两千钢甲精兵,速速去北门外埋伏。务必不能放走贼首!”
曹孟德抚掌大笑:“好好好,文则说到点子上了!”
徐和披甲执锐,跨在马背上,抢先出城,马鞭一甩,就要往山中而走。
于禁大枪寒光点点,四周五六骑贼兵顿时被他点上马背,拔转马头,又来战徐和。
钢枪如林,钢甲幽黑,寒光闪闪,逼近迫拢。
但是城门处挤成一团,把徐和本身拦在了城外!
结束参议,徐和回到府中,心中忐忑难安。昔日里必然抓来女子宣泄,现在却再无那心机。
这一队轻骑,恰是徐和及亲卫。
甫一比武,就被于禁掌中大枪震到手臂发麻,再看亲卫,虽是轻骑,也被于禁枪阵阻住,进退不得。一时候心中冰冷。
思来想去,徐和唤来摆布亲信,道:“分出几人,悄悄出城,谨慎不要被曹孟德这狗官的标兵缀上。去追司马俱,奉告他立即撤往梁父山,在山劣等我。”
正此时,四周蓦地杀声震天,于禁两千兵马趁着徐和万余精锐出城一半,猛地杀了出来。
徐和并不放心,立即传令,招来更多兵马,于城墙上构成人墙,片片狼藉的箭雨落下,于禁担忧兵卒受损,这才缓缓退入暗中当中。
典韦此时才问:“主公,为何要于文则去北门埋伏?”
典韦咧嘴一笑:“主公,无妨让俺带些兵马去打他一打?”
就算徐和此番轻骑简从,少数人逃了出去,说白了也是从小彀逃入大彀。这一片地区,北边有公孙瓒兵马扼守,南边有陶谦兵马扼守,西边另有他曹孟德,东边就几个郡国便是大海。又能逃到那里去?
“贼首!”
曹孟德多么目光?
徐和视而不见,道:“曹孟德围而不攻,必然有诡计狡计。若任凭如此,一来丧了我黄天威名,二来未免就夜长梦多。我看彻夜月黑风高,恰是偷营的好机会。无妨去袭他一袭,作个摸索。”
且不说徐和一番苦心,到头来毛都没逃出去一根,还要被部下的头子思疑诘责,单说曹孟德那边,典韦带领一千钢甲精兵,瞬息击溃贼兵,直直打到城门下,才被箭雨所阻。
“喏!”
曹孟德抚须笑道:“南边是徐州,又一马平地,他若走南门,我还巴不得呢。而东门外亦是一马平地,唯独北门外,出城不远就是山林。他要逃命,窜进山林才有机遇。”
城中,徐和听到喊杀声,当即悄悄带着本身麾下的万余精干,公然朝北门而去。
乌合之众就是乌合之众,如果顺风顺水,还能打些仗出来。但如果碰到逆战,就没有那心气。一打就崩。
说话的工夫,贼兵已是近了。
双马交叉,徐和闷哼一声,倒是闪不过于禁一枪,被搠在肩上,差点挑飞出去。
呼喝哀嚎之间,贼兵连连撤退,崩溃开来,少数散落夜色当中,多数往城门方向退去。
因而两方雄师轰然碰撞在了一起!
曹孟德早已猜出贼兵战略,于禁所言声东击西,大略另有些不铛铛,但说到底,不过是要逃命。曹孟德在这里安营扎寨几日,对城中贼兵施加了庞大的压力,让贼首心有不安,又不敢与曹孟德硬战,只要逃窜一条路可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