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红原牧首叹道:“我们去联络太一道人那边的人,申明一些环境,获得一些前提。而这边,就算主神晓得我们的行动,我们也当作不知,归正他立下誓约不能对我们脱手,我们该如何,还是如何。至于最后成果――到时候再说。”
他如何能够直愣愣就突入塞托拉克的老巢?阿谁处所,才是真正的龙潭虎穴,以他现在仅剩下一成神魂的本事,出来了,就别想出来!
众牧首齐齐防备,凝神细细一看,不由大惊。
世人不由沉默下来。
闻听此言,非论那教首还是一干已经叛变塞托拉克的牧首,神采都不是很都雅。
却淡然道:“我的确失利,但是你也差不了多少。九成灵魂都被太一道人拿了,你另有脸到我面前来嘲笑我?如果他还活着,看到这一幕,不晓得会不会一把捏死你!”
“那你的意义是?”
就见无血被世人环抱,却神采稳定,施施然自有一份气度。
教首止住他们,道:“尖牙利嘴又有甚么用?你这很多年来,不一样被我神教压得死死地,翻不了身?莫非你觉得嘴皮子利索,就能把握这个天下?”
却竟是无血!
无血看完,不由嘿嘿直笑:“我道你十几万年积威,却也如此脆弱。我的兄弟,你做人实在太失利了。看看吧,十三个牧首,没有一个至心向着你,至于教首阿谁看来老东西...嘿嘿。如果我是你,早就自绝认识,永堕无间去了。”
“很简朴。”无血伸脱手指,当真道:“我们的事,先放一边。等把太一道人打杀了,再来处理内部冲突。
...
说来与赤色神教之间的恩仇,无血与诸牧首,胶葛十万年之久。较之于太一道人,固然可爱,可毕竟光阴尚短,没那么深切。
“那是不成能的。他活着,就没有你我。如何捏死我?”无血浑不在乎:“不过你竟有脸在我面前提他,是谁给你这么厚的面皮?”
无血虽刁悍,可面对十三牧首,另有一个不知深浅的教首,端端是羊入虎口。这教首也自没说错话。
“两端下注?”
何也?
“那你来,难道多此一举?”教首皱眉:“你既与主神有所商讨,何必再来见我们?”
他们正要借太一道人的手,摆脱塞托拉克的节制。若太一道人胜了,他们获得自在的机遇反而更大。若塞托拉克胜了,难道又回到本来模样?
世人一听,感觉是个好主张,但细细一想,有人道:“可早前我们与主神之间的商定...”
笑道:“且非论天下之大,我无血想去哪儿就去哪儿。连塞托拉克的老巢,我也来去自如,况乎你戋戋一个赤色总教?单说便是我就在这里,你们又能奈我何?”
“那太一道人算计了得,连主神在他手中都吃了大亏,这回大抵被无血算计一番,也是一报还一报。”有人就笑。
无血浑不在乎,道:“你道我嘴皮子利索,然我所说,哪一件不是真相?把握这个天下,天然不是仰仗嘴皮子,可依我看,你们这些人,就将近被扫进渣滓堆了,竟还如此傲慢,端端令人嘲笑。”
固然从无血孤身到此,就大略猜到了他的目标,但红原牧首等人听到这话,内心顿时又不肯意了。
就见教首微微点头:“自该如此。不过你说你刚从主神的宫殿出来,不晓得主神有何定夺?”
世人一听,齐齐怔滞。
两人中间,有一面光幕,上面恰是那十三牧首筹议后路的画面。
红原牧首内心失落的同时,面色稳定,开口道:“那么这件事,就交给我去办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