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飞虎因帝辛残暴而背叛,本是奔西岐,却为杨戬所截,见他送到甘州申城囚禁起来,至今才不过半月。殷商朝中大将,闻太师之下,以黄飞虎为首。少了黄飞虎,便去一臂。便是求援,又能求来何人?
孔宣暗道:“但是我孔宣行事,有始有终。既作了三山关总兵,就不能半途而废,如若不然,与那逃兵又有何异?”
道:“哥哥休要如此,太极图凌厉,却又如何?哥哥受此大辱,小弟怎能不帮哥哥讨个说法?这便随哥哥一道,去拿住那赤精道人,教他跪地告饶不成!”
羽翼仙讶然道:“怎会波折?那西岐我也传闻过,不过凡人诸侯耳。”
孔宣闻言感喟,连连点头。
“哦?!”羽翼仙身子一正:“甚么宝贝连哥哥的五色神光无功?”
羽翼仙见状不由皱眉:“以哥哥能为,莫非另有甚么不乐之处?”
孔宣老脸一红:“倒是阐教的道人。”
邓婵玉道:“我传闻继夫君为朝歌镇守的乃是恶来将军,此人非常短长呀。”
孔宣大喜:“如果三人同去,最好,最好。”
乌云仙吃了一惊:“教主教员早言:紧闭庙门,不成下山。怎能去与人做过一场?”
杨戬也是心中稀有,道:“岳丈休要忧心。这几日说来确也慌乱,竟至忘了与申公豹师弟通信。怕是此时朝中,还不知西岐已反。”
杨戬便取了符印,将这里动静,一概传至申公豹处不提。
他动机转动:“阐教人多势众,又凭恃宝贝凌厉。然我孔宣也不是孤家寡人,我且去寻几位道友,共会阐教。”
孔宣才道:“我本也纵横天下,游历四方。至几十年前,动极思静,便在殷商求了个官,大模糊于市,为那三山关总兵。不料今次西岐背叛,举兵来攻,竟有波折。”
因而羽翼仙便出了洞府,未几久,引来两人。一个威武,一个雄浑。恰是虬首仙与灵牙仙者也。
杨戬微微点头:“现在黄飞虎已去,朝中如有能为,也只闻太师一人。至于其他四方关卡,更是动不得。西岐背叛,四方诸侯不免量视大商,若你我这里出了败绩,怕是四周皆反啊!”
羽翼仙闻言大怒:“赤精道人安敢如此?!”
邓九公道:“闻太师前番还在北海平乱,也不知偿还否。倒是大将,朝中也有几位。”
洞府当中,便有一仙走出。此人羽冠金袍,丹眉锋目,一见孔宣不免大喜:“本来是孔宣哥哥!”
碰到一人,乃是乌云仙。
孔宣暴露笑意:“此番来寻贤弟,恰是厚颜此事。不过,”他神采一整:“阐教人多,若只贤弟一个,怕是不敷。”
“我道是少有敌手,却连个宝贝也敌不过。如是若归去,不免被嘲笑。”
乌云仙不免问道:“几位道友这是要去那里?”
因而一行五人,驾云直奔西岐而来。
因而便连袂,将出蓬莱。
一番言说,皆有忿忿。
这羽翼仙也是禽鸟之族,而天下禽鸟,以凤凰为祖源。朱雀则为凤凰之族主。凤凰衍生,多有血脉。大鹏也为凤凰族类。羽翼仙便是一头金翅大鹏。
他本为南极朱雀帝君子嗣,生来晓得五行,骨头里有一股子傲气。很多年来纵横三山五岳,不见败绩。虽也晓得贤人的短长,但此番吃了大亏,虽非贤人脱手,却心气难平。
邓九公也是叹其:“原以早灭了西岐,再一告发功。唉...”
孔宣既为南极朱雀帝君子嗣,自当尊崇于禽鸟之族。也早与羽翼仙了解。羽翼仙天然靠近于他。
羽翼仙道:“哥哥无妨。我另有两个别贴的道友,乃是虬首仙、灵牙仙。我这便去寻他二人,必不推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