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即盘坐下来,端立虚空,静修不提。
“倒也是个理。”太鸿道人声音冰冷:“留下他,也算是熟人,放在明面上,怕是更好对于。若宰了他,又悄悄跑出来一个,我等不知其深浅,怕是不好对于。”
那体系端端了得,非论道人如何化身,相隔多远,仿佛体系也一分为四,各自都能应用自如,端端也是无可何如。
挥退了三个弟子,太一道人便取出图卷祭炼不提。
“怎生不好?”那元初天帝哈哈一笑:“你不见那天使飞舞,恶魔蒲伏,至高无上,唯我独尊?”
如此,便见一幅阵图遮天,四周宝剑吊挂,一时候,杀气凛冽,阴风飒飒,端端好一门杀阵!
若非乃是太一道人一尊化身,怕是早早就找个山旮旯,躲着修道去了。
单说太鸿道人。
“此言大善。”
四人已在杀阵当中,就比方一座浑沌杀气构造的天下,天涯四方各有一把万丈宝剑吊挂,四人化作四尊巨神,各在一个流派,一边祭炼,一边声音隆隆,开口言谈。
这一说,就是一两个时候。
说来太一道人早早计算,有太混道人立下元始魔教,有元初天帝立下元初神庭,除开这太鸿道人,俱皆各有教门。
太鸿道人微微颔,信步一走,大略来到天下树的树冠位置。仿若人入了山中,便不见山的形状。这道人到了此处,不消神通,也看不见那天下树了。
两人相对坐下,元初天帝开口道:“怎不见那赤混老魔?莫不是与那海拉一场斗法,伤了心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