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昱道:“法器是仙家修士之物,孟德没有法力,便是认主,也不能快意利用。然法器又只是最低等的仙家之宝,其没法蕴存太多六合元炁。是以,此宝炼成以后,每隔三年,须得在别院五行阵眼当中蕴养一番。不然蕴存元炁殆尽,五行阵旗便沦落为凡物,再无奥妙可言。”
赵昱道:“也罢,摆布不需多少工夫,有多少药材我炼多少丹丸就是。”
“志才先生既然发起,想必应当考虑到了方方面面。”
既如此,也就不费阿谁苦心了。
他道:“年中时候,关中就在闹。李傕和郭汜势成水火,又很有默契的架空其樊稠、张济。我已令人潜入关中,于此中教唆诽谤。如果顺利,最多年关之前,关中必然大乱。是时我挥兵攻入关中,剪除这些贼子,一举将关中归入掌心!”
不但单曹孟德这里,别院本身对丹丸的需求,也有。
赵昱笑道:“如有需求,我自会开口。”
可蔡小妹这两三年已经玩野了,老夫人都快管不住她。拿她无可何如。
赵昱不由点头发笑:“我这段时候都在揣摩符箓车船和炼制法器的事,一向未曾不足暇炼丹。如许吧,开年以后,上元节前,我再开炉炼些出来。”
曹孟德发笑点头:“公孙瓒可没有先生这般聪明。他倒是不蠢,但袁本初与他交战数年,结仇太大,那里那么轻易按下去?公孙伯圭的性子,更趋近于武夫,不平软,不低头,先生毕竟不体味他。”
“河北之地,临时不在我打算当中。”曹孟德回过甚来:“关中才是重中之重。”
“关中?”赵昱笑道:“这倒是真的。你既然已经盯上关中,想必李傕郭汜就该倒大霉了。”
见曹孟德忧?,赵昱哈哈大笑:“你这是幸运的烦恼。”
他嘿嘿的笑。
“另则...”
曹孟德点头:“如此...先生多炼制一些可好?先生不知,些个骄兵悍将,整日里来烦我,烦不堪烦。”
固然五行阵旗还没有炼制出来,但此中触及的方方面面,一点一点都已在赵昱心中。这等初级法器,若一次不消,可对峙十年。若每年动用一次,则最多三年。
当初炼制的几炉精元丹,留了一半在别院,现在也早已耗损殆尽。曹昂和夏侯家的一个小子,以及管亥等护院,乃至于几个丫环,乃至蔡小妹,都有需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