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羽惊得魂飞天外,有一万个“陈乔你麻麻屁的吹牛逼吧”从他脸上一闪而过。
陈乔可不管甚么三合会还是五合会,也不管甚么斧头帮和砍刀帮,他现在就想找到杜文龙。
关羽公然惊得舌头伸出来后,半天缩不归去:“当真?”
他和关羽租了一个独门独院的小民居,一次性付了阿谁吃斋念佛的房东老太太一年的房租,笑的她捻着脖子上那串檀木佛珠,满口都是“阿弥陀佛!”
“有一种不消战马拉的战车,嗯……比汽车大几倍的战车,叫坦克……坦克,满身都是用铁板做的,开车的时候钻进它的肚子里才行,它的底下没有车轮,满是链条履带,最上面有一个炮台,炮管子有这么粗……”
“另有比这个更短长的,有一种大铁鸟,能够把炮弹驮到天上去,然后再朝着你的头顶上飞过来,看着哪个处所不扎眼,就扔一个下来,一个炸弹就能炸死一大片人,扔它几十个炸弹下来,就能毁灭你的二十万人马。”
不就是手枪嘛!哥也有!
“这个还不算甚么!”
“原、子、弹!”
关羽这几天跟陈乔学会了一首新歌。他也扯开嗓子唱了起来:“”这么多年的兄弟,有谁比我更体味你。太多太多不轻易,磨平了光阴和脾气。时候转眼就畴昔,这身后不散的筵席。只因为我……我们不一样……”
关羽半天没吭声。
关羽的歌喉粗旷中带着微微的沙哑,充满了磁性。
“兄长且放心,说来听听!”
好听极了。
“斧头帮?兄弟,你搞错了吧?上塰滩有砍刀帮,镰刀帮,梭子帮,但是,我没传闻有甚么斧头帮。”瘦子看着陈乔,一脸的莫名其妙。
关羽的枪法进步很快,他对这类点杀型兵器非常入迷,特别是当他胜利将一只蹲在树梢上的乌鸦击毙以后,高兴的嘴巴都合不拢了:“好家伙,好家伙!”
面子,都是捧起来的,而不是踩起来的。
关羽无穷敬佩的看着陈乔,悄悄的道:“兵器何名?”
陈乔不由自主也跟着关羽唱起来:“我们不一样……”
陈乔悠悠道:“有一种兵器,能够从很远很远的处所飞来,它就像流星一样熣灿,能在落地的一刹时收回太阳般的光芒,它代表灭亡,代表审判,它能在眨眼之间带走一座城池统统生灵的生命,让所到之处变成一片荒凉的不毛之地……”
枪响。
瘦子从屋里走了出来,陈乔凑到他面前,给他敬了一支烟。人嘛,得相互尊敬。
“为甚?”
瘦子点点头:“晓得,杜文龙是三合会义堂堂主,贰心狠手辣,堂口底下有一千多个会员。那天拿斧子那些是他部下一个叫阿鬼的人的小弟,他们三合帮人多,鱼龙稠浊。跟我们不一样的是,我们砍刀帮打斗只拿砍刀,他们的家伙却五花八门,用甚么的都有,刀、斧,乃至另有这个……”
陈乔笑眯眯看着他:“老二,这算甚么,你不晓得,这个天下上另有很多比它短长千倍万倍的兵器,我都不敢跟你说。”
半晌无言。
抿的紧紧的。
陈乔咳嗽了一声。
“哦!你是说他们那一伙人,他们是洪门三合会的人。”
卷烟服侍。
关羽已经到了嘴巴的一口烟被陈乔这句话给呛进鼻孔里了,这下倒好,埋没至今的鼻孔这两条烟道被他胜利发明。
“日落西山红霞飞……”陈乔一边哼着歌,一边跟关羽两小我从山高低来。
如果必然要用两个字来描述,关羽想说的必然是:震惊。如果要给这两个字加一个刻日,在关羽的心中必然是:一万年!
陈乔的血液在沸腾,胸中有一把熊熊的火在燃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