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福,倒是寺人内里常有的名字。幼清恭恭敬敬地称一声“全福大人”,眸子里的切磋半点没少。
两人对坐了一会,她看着猫,他看着她,忽地出声问:“这是兽园的猫么,怎会伤成如许?”
这一次,他并未多问,问也问不出甚么,她不是个自来熟的性子。
等下一次再来时,一进园门口,倒没瞧着人,往里走了好几步,这才发明她正蹲在树下,怀里抱着一只黑猫。再走近些,瞧得那只猫仿佛受伤了,后腿血淋淋的一片。
过后幼清想起来,同鹊喜和小初子这么一说,才发明本身竟忘了问他的名字,毕竟不是甚么大事,想想也就算了。
幼清便不好再说话,规端方矩地带着他在园子里逛。
徳昭点点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