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次来驻军地军训的一共有二十个班级,只按男女比例一比一这么算的话,也就是说,二十多个班里,这么多身强体壮的男生,竟然没有一个同窗想着要去帮忙那些半途受伤、或者体力较差的女生。
指导员点评道。
不过代价有点惨痛,有两名同窗都受伤了。
周年年起家倒水,把水杯递给了严青,“教官没说你,指导员都表扬你了,他还能说甚么?”
不过这会儿一瓶葡萄糖水下去,又不消练习,只需求在病床上躺着,她症状已经减轻了很多,现在只是有点鼻塞罢了。
“这还差未几。”
“你别听周年年瞎扯,她就是刚好碰上了,还觉得天塌了。”
想起之前严青的症状,另有周年年在她中间惶恐失措地大喊“她有哮喘,她有哮喘!”模样真是有点吓人。
严青一听,顿时笑了起来,“如何,吓到你了?实在不是那么回事儿!”
周年年的确是刚好碰到过一次严青哮喘突发,她又不懂这个,之前固然是晓得严青有这个疾病,但是仿佛向来也没见发作过,顶多就是感冒比别人严峻一点,她一向也觉得没甚么大不了的,不过那次真是吓得半死。
搞不好和甚么个人认识甚么责肆认识,半毛钱干系都没有。
“看不出来,你们班阿谁刺头,还挺热情的。”
骆明远没说话,他神采有点沉,不管如何,门生受伤了,他也有任务,这不是甚么值得表扬的事。
“下次练习,你把你药给带上,下回我不会再管你了!”
幸亏最后军医看了,说只是临时性休克。
何况她还是个女的。
严青不觉得意地摆了摆手,“没事,估计有点感冒!”
秦风笑道。
饭菜飘香的时候,大皮卡也拉着越野的门生们返回了。
“年年说你有哮喘,这个很严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