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青上楼前给了连盼一个怜悯的眼神,连盼很想跟着她一起上楼,但是严易紧紧牵着她的手,连盼的确是摆脱不得,只得眼睁睁望着最后一个救兵消逝在拐角。
连盼往前凑了凑身子,正筹办承诺,严易忽而轻咳了一声。
“用饭的时候,你叫我甚么?”严易尊尊引诱。
连盼行动一顿,就闻声他叮咛周嫂道,"周嫂,趁便把我的房间也清算一下,帮盼盼筹办些衣物,她来的仓猝,没带甚么东西。"
很大很大,乃至于别的东西和它一对比,都毫不起眼了,仿佛进这个房间,就只是为了睡觉似的。
“不对。”严易不放开她的脸,苗条的手指在她脸颊上缓缓摩挲,垂垂往下,一部分逗留在她脖子上,他指尖的皮肤微微有点薄茧,连盼脖子的皮肤很敏感,凡是他手指碰过的处所,她感受仿佛都有点麻麻的,这类感受令她坐立难安。
从客堂到房间,短短五分钟路程,硬是被连盼拖成了非常钟,但是路程再长,也毕竟有走完的那一天。
声音降落,在耳廓里悄悄震惊,一个名字,一个单词,如此简朴的一句话却被他说得旖旎无边,连盼脸上火烧火燎的,悄悄嗯了一声。
“你说呢?”他手上的行动并没有停,衬衣被脱下,暴露他精瘦的上身,连盼啊的一声大呼,捂住了眼睛。
只是关个门罢了,连盼安抚本身,房间里连把椅子都没有,连盼严峻地在床边坐下,身子只沾了一点点床,她并不敢真的放松,仿佛一放松,就会产生甚么了不得的事情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