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常说,千万人之间,或许能找到一人有这类感到,那么无疑他是荣幸的,无疑他又是不幸的――因为连盼实在太小了,她虽已成年,却还在读书,于他来讲,就仿佛是一块能看不能吃的上好肥肉,将他折磨得如火如焚。
她已经完整被严易带到了一个新的境地,毫无顾忌,毫无耻辱。
浴巾很大,足以包裹她的身躯,但是却不敷长,连盼的大腿还是露在了内里,两腿并拢,垂在床边,肤白雪腻。她很怕痒,恰好严易老是不谨慎碰到她的耳朵,她不美意义有太大的动静,只要两只小脚的脚指头在无认识地悄悄缩动着。
乃至她现在对严易,也有点惊骇。
严易目光瞟见她粉嫩如贝壳似的指头,目光微暗。
但是,瞥见他闭着眼躺在浴缸边沿放松感喟的模样,她又俄然感觉,哪怕是如许,哪怕是强忍着羞怯,她……竟然也是情愿的。
连盼的脸腾得一下红得滴血!
严易用指腹替她悄悄擦泪,“如何又哭了?”
连盼抬开端泪蒙蒙望向他,他们不是才熟谙几个月吗?从确认干系到现在,也就两天罢了,“我们不是明天赋……?”
这声啪的轻响回荡在浴室,连盼面红耳赤。
连盼的手当然是没动,但她仅仅只是放在那边,就已经充足刺激严易了。
严易闭眼假寐了一会儿,伸手把浴缸底下的阀门翻开了,浴缸里的水哗啦啦流走,连盼本来筹算站起来,却被严易拦住,他还是将她抱了起来,他个子实在太高,一只手就将她抱起,悄悄松松。
明显,她完整不是严易的敌手,没法畏缩,没法转动,乃至……没法回绝。
严易忍不住叹了一声,“但是……你知不晓得,我等了多久?”
时候不晓得过了多久,连盼手臂发酸,两只手交来回回换了好几次,严易才终究开释了。
手上的行动已经开端垂垂谙练了。
连盼,只要连盼是个例外。
她的手很小,那边很大,握不住。
连盼感觉本身的手仿佛被烫到了,她缓慢地想要缩归去,却被严易牢安稳定住,不得不断留在那边。
连盼到现在实在已经瘦了很多了,这一阵子下来已经胜利离开微胖行列,迈入正凡人的体重范围。但被严易抱起时,她还是忍不住有点担忧本身是不是太胖了――如果本身再瘦一点,他是不是就能轻松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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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手指苗条,偶尔在她头顶或者是脸颊划过,状似偶然,老是惹得连盼痒痒的,她紧紧捂着身上的浴巾,恐怕走光。
他并不让她下床,本身返回从浴室取了风筒,站在床边给她吹头发。
连盼被迫颤抖着握住那边,浴缸狭小,她半依偎着在他身边,胸前紧紧贴在他半边的胸膛和手臂上,几近被挤压变形,闪现出一个深深的Y字形。浴缸里的泡泡因为时候的干系,已经不再那么稠密了,三三两两浮在水面上,连盼实在没法再自欺欺人,隔着水面,她清楚瞥见本身的小手,逗留在严易腿间。
深切,吸吮,搅弄,两人丁齿相依,津液连连,连盼只感觉脑筋里嗡嗡作响,思惟又开端变得痴钝,仿佛统统都不首要了,如在云端,呼吸不畅。
严易低低笑了一声,“很舒畅,不是吗?”
完了。
最关头的是,她很惊骇,感觉阿谁东西很狰狞、可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