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她阴阳怪气的语气,余暄然恐怕他玩得过分火,她又躲着他,因而见好就收,放了手。
“额……记不太清了,大一有一回你在图书馆睡着时,有一回是你在我办公室清算质料睡着时,前次是你感冒住院睡着时,另有就是此次,归正你的fist kiss也是我偷走的。”
余暄然住了两天病院,除了他那沙哑的公鸭嗓子外说话刺耳点了外,感冒好了七七八八了,就回家住了。
何嘉目瞪口呆地看向余暄然,吼怒道,“甚么时候的事情!”
鼻子很像外洋人那般天生笔挺,传闻他是混血儿,母亲是英国人,天生的好基因。最要命的是他那双薄唇,一抹坏笑,有痞又帅,邪魅诱人。
“诶诶诶,剩下的两个吻呢?”
“你现在让我再亲两次,那两百就是你的了!”余暄然坏笑道。
老练得跟小孩似的!何嘉小声呢喃着,但不成否定的是,内心却感觉非常暖和。
余暄然又踹开了,超等率性的。
何嘉回过神,她的手被紧紧地抓住,看向那双手的仆人――余暄然,握着她的手放进被窝里,仿佛要把一件极其贵重的东西藏起来不被发明般,谨慎翼翼的。
余暄然拉住她的手,“你不要活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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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我没有记错的话,我偷亲了你四回,恰好四百!”
“你有本领再说一句?”何嘉龇牙咧嘴道。
何嘉还是有耐烦地帮他盖上,余暄然又狠狠地踹开被子,将率性的大长腿压在被子上。
何嘉:“……”冷静地帮他盖好被子。
“???”何嘉一脸懵逼地看着余暄然,诘责道,“你刚才对我做甚么了?”
何嘉冷哼了一声,狠狠地剜了他一眼,走到病房门口,嘭的一声,重重的摔门而去。
余暄然笑而不答,看起来贰表情很好。
余暄然死死拽着她的手,如何也不肯罢休,“除非你承诺我不活力!”
何嘉把保温饭盒放到桌上,听到余暄然不爽的声声响起,“说好不走的!”
余暄然也没有如何遁藏,可枕头直直打在他办理滴的手,针有些移位了,血水沿着输液管倒流,忙着抓过何嘉的手,“何嘉,你想行刺亲夫吗?我的手还在办理滴呢!”
“我说我去叫护士!”何嘉答非所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