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篆香录 > 第二十五章 种豆得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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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对劲地翘起嘴角,三步并作两步走到落地罩后紫檀带菱镜打扮台前:“可算给她出了一口恶气,让那灾星渐渐熬几天去吧!沾了黛粉叶的汁儿,麻痒难耐,似万只蚂蚁不断地在你身上咬啊爬啊,哈哈哈,量她都没体例睡觉了!”

她扶了扶发髻中的素荷钗,向槿姝看了看,道:“既然如此,那现在就走吧。”

说得一把鼻涕一把泪的,眼睛下也是黑黑一圈,想来跟着一宿没睡:“……毓姐儿但是顿时要说亲的,那腰身胳膊,本来白白嫩嫩,现在都充满红斑,如果留了疤印,可如何是好?……”

灵芝眼都不眨一下:“祖母是何意义,灵芝不懂。”

小令一双细眼差点瞪成牛眼,她就在院前庑廊下,为借口上恭房的槿姝保护,却一点声音都没闻声,院中婢女婆子人来人往,竟也没一人发觉。

三人分开以后,毓芝犹自扶着炕上案几笑得花枝乱颤,内心那叫一个痛快!

偷入房中偷换这点小事,还难不住她。

灵芝下认识身子一侧,那东西还是擦着她额角飞了畴昔,只那么悄悄一触,额角锐疼。

还是熟谙的松香异化着药香,另有严氏房内耐久熏燃的甜香,灵芝低着头,腿刚迈进门槛,劈面便飞过来一团白乎乎的影。

那物哐当摔落地上,变成一地碎瓷,竟是严氏常置于炕头的一盏钧瓷白釉冰裂纹三足兽首香炉!

灵芝跪下去,扶了扶额,一片黏湿,放动手,指尖多少红。

灵芝委曲道:“祖母!那您可知孙女去蕙若阁所为何事?”

灵芝抿嘴浅浅一笑,嘴角两个小小酒涡乍现:“有劳碧荷姐姐,我换身衣裳便去。”

小令瞪大眼看着槿姝:“你如何出来的?”

严氏气得几近吼怒,将身后的迎枕也狠狠掷了出去,可惜过于沉重,只落到灵芝跟前:“还装胡涂?毓芝现在浑身红肿,痛痒一宿,你还说不懂?”

灵芝故作讶异地瞪大眼睛:“莫非毓芝姐姐,也用了那有黛粉叶汁液的玫瑰澡豆?”

待她笑够了,扶了扶歪掉的团髻,捧着胸口喘着气道:“哎哟,这两天内心这口气总算吐出去了。”

想是闹了一宿,应氏好不轻易撑到天明,告到了严氏处。

还未到早膳时分,灵芝转头与檐廊下的槿姝对看一眼,均明白,毓芝必是昨夜就出事了。

槿姝被留在外院,碧荷引着灵芝进了松雪堂后院。

望桃听着身上不由颤抖抖,一面替她将簪子珠花一并取下,一面道:“三女人此次吃了亏,今后必然能学乖了,看她还敢不敢放肆?方才三女人身边还跟了个脸生的丫环,送她出去的时候奴婢看到,长得比云裳还都雅,也不知是那里来的。”

越瓯已有三分清浅盈盈,严氏身边的碧荷仓促进晚庭来:“三女人,老夫人有请!”

槿姝洒然一笑:“后窗。”

槿姝本身是萧洒惯了的,之前觉得这位女人会是个深闺中的娇娘,没想到小小年纪,就这么敢做敢为,杀伐判定,倒是生出几分佩服几分相惜,点点头道:“女人猜得没错,她公然是用玫瑰澡豆,我便都给偷换了。”

“但是刚从祖母那边分开?”

毓芝又挑了一攒珠花,表示望桃给簪上,也迷惑:“谁给她添了人?一会儿我问问娘去。”

灵芝将越瓯交给身边的小令,表示她拿下去储好,再向碧荷道:“母亲也在祖母那边吗?”

第二日,天刚蒙蒙亮,灵芝披一袭鸦青色竹纹披风,捧着一盏越瓯,盘桓在园内,汇集草尖上的露水。

严氏又气应氏管家不擅,连个孤女都养不住,又气灵芝多事,生出这很多费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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