抓起床头的手机看了看,已经九点钟了,傅绍骞平常这个时候老早已经上班,明天这算是早退了吗?
他穿戴白衬衫,后背刻薄,身形矗立,一双腿更是笔挺而苗条,衣袖撩到胳臂肘处,精干的小臂肌在灯光下闪着淡淡的光。
“不吃也得吃啊,红枣也补血,吃点再走吧。”她目露恳求。
傅绍骞清算药箱,唐末晚发明放在床头上那根断了的项链,俄然心一痛,拿在手内心抚摩,脖子上的伤口总有一天会规复,可这断了的项链,还能规复如初吗?
“甚么?”她还没明白过来,傅绍骞已经将她放入了水里,尽量不让她的脖子碰水。
一个肉色的椭圆形的蛋蛋被她握在手内心把玩,傅绍骞一看,重重咳嗽了一声,若无其事的走畴昔接过来,连同底下阿谁唐末晚还没细心看的玩意儿,一起丢进一边的柜子里:“哦,朋友送的小玩意。”
她乖乖听话抬起,强忍着那股刺痛渐渐畴昔,傅绍骞又给她擦了一些清冷的药膏,阿谁翠绿的瓶子,鲜明就是前次在海南郁锦辰给她的。
俄然的暖和与凉意包抄着她,唐末晚也顾不上其他,拿起中间的沐浴乳就往身上抹,他说脖子不能碰水,但是脖子倒是她最想洗的处所。
傅绍骞淡淡应道:“你今后就晓得了,穿衣服起床。”
桌上放着福伯为他筹办的黑咖啡和红枣糯米粥,但动也没动。
傅绍骞点头,对甜食不感兴趣,连碰也不想碰。他拿了钥匙就筹办出门,唐末晚放下牛奶,拉住了他的手,放软了身材,目光像是沾了水:“你不吃的话万一晕倒在路上如何办,我是不会让你走的,就喝几口,转头我去菜场买点别的做给你吃,行不可?
她的目光有些疏松,在灯光的晖映下,就显得氤氲而迷离,傅绍骞被她看着,腹部仿佛涌起了一股热流,他笑问她:“如何了,莫非是我扣子扣错了?”他为此还低头自我核阅了一番。
她下认识的开口:“实在我也想洗个澡。”那些男人的气味仿佛还残留在她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