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到了放在中间的一块光滑的番笕,计上心头,因而,悄悄将番笕拿了下来丢在地上,顺势往前一走,指导着他也上前走一步,恰好一脚踩在那番笕上――
唐末晚一低头,当真看到了一只手在她身上游走,吓的立即尖叫出声,往中间的角落跑去。
傅子慕笑的那么可爱:“你叫吧,恐怕叫破喉咙也不会有人来救你的,我们是伉俪啊,这不是很普通的事情吗?你害臊?”
唐好像怔然,听着浴室里传来的低声吼怒,走近,看到躺在那边低吟不止只穿了一条内裤的傅子慕,以及唐末晚拜别时的模样,心顿时沉到了谷底。
唐好像蹙眉看着她。
唐末晚气白了脸:“傅子慕,你真是不要脸!”她真的没法持续这么与他说话,特别他的眼神,让人抵挡不住。
“想吐?该不会是有身了吧。”他险恶的将她逼到了墙角,唐末晚再次尖叫,敏感让她更加疼痛。
她裹紧了身上的浴袍,赤着脚,手上拿着洁净的衣物,模样非常风趣,四目相对,也非常难堪。
他那么热,那么霸道,那么英勇,的确让初尝人事的她抵挡不住。
“肯定,另有,感谢。”
夜深人静,全部傅家都还在深沉的就寝中,推开新房门,床上大红的被褥整整齐齐,昨晚傅子慕和唐好像应当在旅店翻云覆雨了一整夜吧。
傅子慕赤膊着上身,贴着她的耳垂含笑:“我的老婆,这么大早的就沐浴,如何也不叫未夫一声呢,要不要我帮你?”
唐末晚浑身都起了鸡皮疙瘩,再也半分热感,只感觉讨厌不已:“够了,傅子慕,罢休!你想宣泄你的兽浴就去找唐好像,别叫我老婆这么恶心的称呼,我不是你的老婆,你也不是我的丈夫,我听了只会想吐!”
她按捺住狂跳的心脏,脱手去撕扯他的衣服,嘴里还不断抱怨他行动太慢,不消他卖力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