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男人伸手把她从地上扶起来,让她靠在一块石头上。面前的女子在地上躺了好会,湿漉漉的头发贴在身上,狼狈的很。不过就算是狼狈,狼狈的美人,也是赏心好看。
半夏看了看天空,这会天气已经有些晚了,湛蓝的天空上云群密布,不复之前的万里无云。
他的视野从纤细惨白的脚踝沿着那罕见的美好笔挺的线条向上挪,到膝盖的时候堪堪愣住。
如果那些人都在,恐怕她只要装乖的份,但是现在就剩上面前的少年了,面前少年最多不过十五岁,翠绿和稚嫩都还没有完整褪去。
她自小有个很奇特的才气,她能瞻望近三天的气候。自小就有,偶然候比气候预报都还要准。寝室里的室友谁要出去玩,还会问问她气候。
但是现在只如果男人,站在她面前就会有激烈的压迫和危急感。
半夏看那漂亮少年用眼神表示了一上面前的食品,她咬住下唇。这一天下来,被捆了丢在地上,再多的惶恐惊骇到了现在,也变成沉默。她不晓得这儿是哪,也听不懂这些人的话。并且四周都是深山老林,她有逃窜的心,但临时还不敢冒然就跑了。
屈眳听不懂她说甚么,但察看她神态不难猜出刚才她那话的意义。
里头的人摩挲了一下,而后响起磨动的声响,过了好会,有微小的火星迸溅,紧接着小团的火点了起来。
想起他从阿谁行囊里翻出来的古怪东西,他不由很多看了她几眼。
“这是我的。”半夏抱紧怀里的东西开口。说着,她拍鼓掌里的背包,又指了指本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