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见过有穿连衣裙睡觉的吗?”有理有据、不成置疑的。
“咋回事儿,慢点儿说。”
我靠,程度竟然如许高!不能甘败下风,搜刮枯肠,改个韵脚再接:“鸟美羽,人美心。大哥你要放宽解!”
张崇义也不逞强:“妻在外,红杏飘,春情难拘帅哥撩;你大哥,形貌糙,你嫂心气比天高!”
“这……守着娇眉,不好吧。”
嘀――嘀――老张羊肉串,串串真、串串香;串串足称又足两,一撸让您上天国!
张崇义诗词曲赋才气也是了得,回了一赋:“小绿帽,八成新。弟嫂乱搞兄弟亲。”
季媛歌咬着下唇眯着眼,一副享用不尽的模样,娇声细语地呢哝:“要慢点脱,有情调的那种。”
季媛歌听不下去了,说:“于娇眉,我要把你这不安于室的事儿奉告张哥!归正才一点多,他也没睡,现在正在烤羊肉串。”
满江寒听到,这必然是雪雪的声音,因为牛牛的喘气声只像一个如有若无的降落的合音。如果雪雪的欢叫如一只欢畅、豪情高飞的鸟,牛牛的声音则是沉寂而又广袤的丛林。
满江寒轻手重脚地把她扶到床上,安设好,盖了茧丝薄被。于娇眉简朴洗了洗也睡下了。加大的双人床上,挨着季媛歌的边沿另有容一人的空间。满江寒正要分开床去沙发时,一只素手牵住的他的衣袂往回拉,嗓子里还收回分袂开我的呢哝梦语。
“我受不了啦!俩臭地痞、死变态,快打住,哈哈哈,打住打住。”于娇眉笑得上气不接下气儿,花枝乱颤地抢过了手机。
满江寒急得抓耳搔腮,又在季媛歌脸前呼呼地挥拳威胁,可被她嘻笑着视而不见。
满江寒听到熟谙的手机铃声,惶然变色,仓猝去抢电话。
“江寒,一会儿娇眉姐睡着了,咱俩也来个二重唱,把这俩淫荡的小畜牲给比下去!”季媛歌发起说。
“哼!”收到季媛歌向她投来的幸灾乐祸的神采,于娇眉一副无所谓、岿然不惊的模样。
方才把季媛歌的背后的纽扣解开两个,满江寒听了停了手,说:“娇眉,别闹,你是大嫂,我不能无礼的。”
季媛歌为满江寒才华佩服,双臂夹在了他脖子上拉秋千,于娇眉也吊了上去,满江寒一个趔趄颠仆在地。三小我抱成一团,笑闹着在地毯上翻来滚去,把争宠换衣的事倒忘得一干二净了。
“啥叫换衣啊?”张崇义要先弄清这个词儿的观点,才好对满江寒发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