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恍神,耳畔俄然响起裴渊猜疑的声音,“沈初,这安胎药到底是给谁喝的?不会是....”
“呵呵,殿下谈笑了,微臣那里有甚么奥妙。”
“沈初,你看起来很不想让本皇子去你的院子,如何?莫非你院子里藏了甚么见不得人的奥妙?”
她做事向来有定夺,但唯独孩子这件事,留下还是落胎,她始终难以下定决计。
“殿下在开甚么打趣,我也是男人,如何能喝安胎药?我们男人又不会怀胎生孩子。”
她小时候经常跑去镇国公府找陆湛玩,玉妃是陆湛的亲姑姑,她也是见过的,印象中是个脾气萧洒,英姿飒爽的女子。
沈初眨眨眼,讷讷,“不能怜悯吗?”
她用心先发制人,一副万分震惊的模样看着裴渊,“殿下如何会熟谙安胎药?莫不是殿下曾喝过这东西?”
没错,红袖在熬安胎药。
万一被裴渊发明了安胎药就惨了。
母妃为了抱住孩子,每日都喝安胎药,但宫里民气叵测,母妃怕安胎药被人脱手脚,以是偷偷让人出宫去抓。
沈初赶紧道:“杏子才刚泛黄,不熟呢,殿下如果想吃,他日等熟了再请殿下过来咀嚼,如何?”
乔姨娘来送安胎药的时候非常难过,“固然姨娘并不想让你生下这个孩子,但小产一样伤身材。
她昂首揉着被敲痛的肩膀,不满地抱怨,“殿下为甚么又敲我?”
“八年前,我母妃曾经喝过,当时候母妃方才有孕,太医说她身材衰弱,随时都有小产的伤害。
沈初向来没见过如许的裴渊。
裴渊嗤笑,“我只用了两年时候,就把当年害我母妃丧命的人送走了。
裴渊收起扇子,本要转成分开,目光不经意间撇见红袖手边放着的药材,倏然脚步一顿。
唰。
裴渊的童年过得同她一样不轻易。
既然小沈大人有此诚恳,就让同和酒楼送些饭菜到你的院子里吧。
她笑着道:“微臣的院子又小又远,有些混乱,实在不敢污了殿下的眼。
是以红袖说要熬药的时候,她并没有禁止。
怕甚么来甚么,刚走到院子门口,便闻到一股浓烈的药味劈面而来。
中午的阳光从背后洒过来,他明显站在阳光下,周身却缭绕着一股说不出的萧索冷酷。
说罢,裴渊将药材缓缓放回油纸包里,面无神采地拍了鼓掌。
我亲手为弟弟和母妃报仇了,以是本皇子不需求任何怜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