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信笑得一脸奉承,“二老爷说的是,一个小小的御史,也敢和我们冯家对着干。
砰。
冯二老爷神采一沉,“不成,他毕竟是皇子,手里又有飞鹰卫,我们很难到手。
冯二老爷......
亲信做了个手起刀落的行动。
在隔壁房间一向听着的沈初,忍无可忍地推开了房门。
黑衣人老迈豁着少了六颗大牙的嘴,呈现在了香飘楼的雅间中。
裴渊双眸微眯,“冯国舅的算盘打得挺响啊。
冯二老爷道:“陛下命殿下和小沈大人一起前来长沙府巡盐,小沈大人遇害,恐怕殿下也不好和陛下交差吧?
今晚就送他们十足上路,去给沈初做个伴吧。”
是以把稳腹提出要沈初手里的证物时,飞鹰卫乔装的黑衣人冷冷一笑。
身后的黑衣人伸手接了过来。
亲信道:“还没呢,不过沈初已经死了,六皇子也在去找沈初的路上。
“殿下,差未几得了。”
哪儿找来的大豁牙杀手?
黑衣人笑了。
“身后英名?”裴渊倏然神采一沉,“我如果说不想要沈初有身后英名呢?”
见到的只是飞鹰卫乔装的黑衣人。
冯二老爷笑了,“天然是江宏志头上,他发卖私盐,杀妻害女,倒也不在乎再多一桩暗害钦差的罪名,殿下说是不是?”
“我们老迈现在看不上五千两银子了,有这几封证物在手上,还不是要多少银子就有多少银子。
裴渊手持玉骨扇大步走了出去。
黑衣人老迈不肯喝,对峙要求先结账。
“江宏志总算是死了,没有了江宏志,我们再拿回那些关头的证物,冯家便不会有任何把柄在别人手里了。
亲信问:“二老爷,这回可如何办?莫非我们今后又要受他们威胁不成?”
黑衣人老迈在裴渊手里呢,他天然见不到。
香满楼就是他们冯家的财产,要在饭菜里动甚么手脚非常轻易。
殿下感觉这么向陛下复命,是不是分身其美呢?”
行动那叫一个利落。
冯二老爷心底暗骂黑衣人老迈,却还是先拿出一张五千两的银票递了畴昔。
“如何?被本皇子听到了你的战略,心虚了?”
只是可惜小沈大人在调查此案的过程中不慎被害,实在令人感到怜惜啊。
“如此一来,殿下超卓完成了任务,小沈大人还能落个身后英名,将来皇后娘娘和太子殿下也不会虐待殿下您,殿下何乐而不为?”
冯二老爷背动手在屋里盘桓半晌,道:“这些年我们始终没查到江宏志手上的证物藏在那里。
“殿下是受命前来剿匪的,现在雷公寨的匪贼已经全数被抓,殿下的任务已经美满完成。
站在他身后的黑衣人则恭敬地递上冯二老爷刚才给的银票。
裴渊大马金刀地坐下,用两根手指夹着银票扫了一眼,冷冷看向冯二老爷。
本来坐在椅子上的黑衣人老迈扑通一声跪在地上。
但如果死一个皇子,陛下定然大怒,我们冯家是要吃挂落的。”
裴渊冷哼,“因为沈初谨慎眼又好算计,行事莽撞打动,没有脑筋,高傲而爱逞能,的确......”
“西秀敲前,西秀叫货。”
黑衣人老迈没接银票。
冯二老爷有些懵,“为何?”
裴渊摇着玉骨扇,似笑非笑,“哦,接着说。”
“证物?能够啊,让你们家主子亲身来拿。”
冯二老爷见他没有生机,心下微松,接着说:
死一个小御史,有皇后娘娘和太子殿下在,陛下不会过分究查。
我们老迈说了,你家主子如果不亲身出面,他不介怀将手札广而告之。”
不如你再说说,害死小沈大人的凶手,这个罪名应当安排在谁头上呢?”
亲信服从,立即去了插旌旗的酒楼,去见黑衣人老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