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没有人说过你的笑令人非常讨厌?”
玉骨扇往下一压,倏然弹出一把锋利的刀刃。
冰冷的刀刃压在脖子上,她乃至能感遭到利刃划破表皮的疼痛感。
青竹院中,长宁侯刚好刚被乔姨娘泼完冷水,正狼狈的在屋里换衣裳。
红袖凑过来,将青竹院的热烈禀报一番,“公子快去看看吧。”
“该死的沈初,你这个贱种,你竟然敢勾引六殿下!”
但裴渊却看到她鸦羽似的睫毛微微颤抖,面色泛着冷白,小巧挺直的鼻翼因为严峻微微翕动。
砰。
这么一看,沈初确切没有害长宁侯的需求。
他的大拇指摩挲着玉扇的骨柄,手指再往下压一点,她的血管刹时就能被堵截。
“孝子,你好暴虐,竟然敢对我和延儿下药。”
沈初嘲笑一声,直接去了青竹院。
裴渊眸若寒潭,声音更冷,“本皇子平生最讨厌的便是断袖之人,前次饶过你,已经是本皇子仁德。
“啧,六殿下真不怜香惜玉。”
她感觉还挺好的,当初裴渊叫她断袖王,她没有决计改正,就是想借此躲开那些想将闺女嫁给她的人家。
“六殿下是第一个,都城人都说微臣立如芝兰玉树,笑如朗月入怀。”
沈清霜出去就看到她心心念念的六皇子殿下衣衫不整,正俯身压在床上的人身上。
沈初眼底闪过一抹笑意,早就不洁净了,只是姨娘不肯展开眼好都雅看。
沈初......呵,能说早就玷辱过了吗?
下巴一痛,裴渊的玉骨扇挑着下巴,抵在她的咽喉处。
不,他不答应!
长宁侯一听,顿时满脸思疑的看向沈初,一脚踹了畴昔。
若没有父亲和世后辈弟的帮扶,今后也难以走得长远。
世人对视一眼,纷繁告别。
陈氏朝王妈妈使了个眼色。
沈初本就没想好如何帮他拒婚,眼下恰好顺水推舟。
“我打死你这个贱种。”
“本皇子临时信你一次,记着,另有两日时候,处理不了这桩婚事,本皇子新仇旧账和你一起算。”
沈初扯了扯衣裳,跨过地上昏睡的沈清霜,径直出了客院。
呵,清楚还是惊骇的。
他丢下一句话,冷冷睨了沈月朔眼,拂袖拜别。
抬眸对上裴渊冰冷的桃花眼,她刹时后背一凉。
沈初眨了眨眼,暴露一抹干巴巴的笑容。
“呵,你猜我信不信。”裴渊微微倾身,玉骨扇往下压了压。
“小沈大人放心,我等出去毫不会胡说一句。”
陈氏见世人不再思疑沈初,顿时急了。
她压下上扬的唇角,转头看向世人。
“两次三番借着睡觉之机来脱本皇子的衣裳,还说你对本皇子没有兴趣?”
一句话,令四周本想分开的来宾们纷繁转头看向沈初,眼中多了几分猜想。
她压下心头的严峻,笑盈盈的回视,尽力做出一副开阔的模样。
陈氏在一旁呆若木鸡,乔姨娘在角落里悲伤落泪。
裴渊冷冷看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