尾音刚落,目光扫见沈初的名字,眉头顿时拢了起来。
恒王接着说:“父皇但是在忧愁前些日子都城的谎言?说六弟和小沈大人之间不清不楚?”
他如果舍不下沈初,父皇一怒之下说不定会将老六一块赐死。”
传闻睿王在扬州那几日,就一向和一个大着肚子的女人在一起。
“不,不。”恒王摆手,脸上浮起一抹森然的笑意。
恒王镇静地攥了攥拳头。
“父皇,这是儿臣拟好的欢迎南越使团的官员名单,请父皇过目。”
裴渊勾了勾唇,“四皇兄的情意我领了,人参就不必了。”
恒王揣着折子从御书房出来,劈面碰上了裴渊。
再说欢迎南越使团是大事,六弟又不是小孩子了,孰轻孰重,天然分得清楚。
“沈初女扮男装入朝为官欺君之罪啊,而老六明晓得她是女人,却还暗中包庇她。
前次没能戳穿老六暗自去扬州的事,这一次,我们必须好好计齐截番,绝对不能让沈初和老六逃脱罪恶。”
“老六啊,你不会是想求朕收回你和陈佳莹的赐婚吧?
此中另有南越第一妙手上官逸,他的技艺在江湖绿林当中都是数一数二的。
裴渊皱了皱眉头,抬脚进了御书房。
恒王心想可不能让沈初去那么远的处所,不然前面的好戏如何上演?
恒王皱眉,“胡咧咧甚么?沈初是朝廷御史,本年的新科状元,他如何能够是个女人?”
恒王摩挲着下巴,目光落在桌案的奏折上,嘴角溢出一抹诡异的笑。
恒王正端着茶翻看奏折,闻言一口茶顿时喷了出来。
裴渊点头,“儿臣所求并非收回赐婚的圣旨。”
“眼下倒是有个好机遇把沈初弄返来。”
亲信迫不及待地将刚收到的密信递给恒王。
你如果真的打赢了上官逸,赢了比试,朕重重有赏。”
裴渊躬身,“父皇放心,儿臣对比武一事很有信心,绝对不会屈辱大魏的名声。”
六弟你可要好好保养,为兄也很等候你那日的表示呢。”
“如何沈初的名字也在上面?朕已经定了让他调到海州去做同知,把他的名字划掉吧。”
海州?
现在看来,必定就是沈初了。”
退一步说,就算他们之间真有甚么,在父皇眼皮子地下,莫非还能瞒得过您不成?
“不是说让你看着定名单吗?如何还要朕帮你拿主张不成?”
“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