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沈大人,可见过这么丑恶的人?”
沈初取出随身照顾的小本本记录数据,“缉捕贼人是京兆府的事,不归我们督察院管,不过若六皇子想说,微臣洗耳恭听。”
裴渊微愣,仿佛没推测沈初这般坦白。
裴渊不答反问,“以是,小沈大人你的手臂上有伤吗?”
“殿下现在该如何鉴定呢?”
她没好气地抖了下绳索,“殿下让一让,微臣要检察边沿的断痕。”
沈初将官服衣袖卷起,又卷起内里的亵衣,暴露一截手臂。
沈初慢条斯理的收起绳尺,放入腰间。
裴渊眼中闪过一抹寒光,“小沈大人看起来仿佛有点惊骇?”
裴渊眉峰微挑,这不是玉骨扇划破的伤口。
沈初正想反唇相讥,却见裴渊一只手捏着她的手臂,别的一只手将白布缠了两圈,然后利落地打了个结。
“微臣怕本身百口莫辩,因为微臣手臂上确切有伤。”
沈初瞪圆了眼睛,一脸无辜。
“六殿下这是何意?若微臣手臂上有伤,殿下就要凭此鉴定昨夜潜入的贼人是我吗?”
她应当没留下甚么马脚吧?
“不过本皇子的保护看清了贼人的眼睛。”
沈初......
她的手臂纤细冷白,看起来仿佛比女子的肌肤还要白两分。
沈月朔脸思疑地看着裴渊。
他双眸微眯,“小沈大人手臂上的伤从何来?”
确切比她本身包扎得标致。
“昨夜微臣在家中遭受了刺客,微臣不慎被刺客所伤。”
裴渊的目光落在她的左臂上,嘴角微勾。
沈初强忍着疼,表示裴渊松开本身
裴渊回神,“甚么?”
丑是丑了点,总算包上了不是。
“小沈大人可晓得刺客是甚么人?”
“昨夜我的玉骨扇划伤了贼人的手臂,小沈大人如果问心无愧,可敢让本皇子看看你的手臂?”
裴渊仿佛现在才重视到本身拉着她的手臂,松开手。
沈月朔脸平静。
她松了口气,正要放下衣袖,头顶响起一声嗤笑,“真丑。”
沈初两手一摊,笑得一脸无法,“微臣也感觉好巧。”
“沈初!”
沈初将手臂又往前送了送,“微臣手臂确切有伤,殿下要凭此伤口,抓我吗?”
这家伙嘴是损了点,但做事还挺靠谱。
裴渊有些绝望,“你也猜不到?说来本皇子和那贼人交过手,那人非论是身高,还是身形,都和小沈大人有几分类似呢。”
她又悄悄松了口气。
伤口处的血迹看起来更加刺目了些。
沈初昂首睨了他一眼,“殿下又安知微臣没去报官?”
裴渊的目光逗留在沈初的手臂上。
裴渊轻哼一声,目光落在她的手臂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