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不长的一段间隔,刀疤明越走,步幅越小,额上也排泄点点细汗,内心越想越是窝火,但听到身后弟兄们的号令声后,便壮起虎胆,高山吼怒一声,把长刀反过来,横着握住,冲上去就要往云离那冰冷的脸上砸去。
看到刀疤明吃了亏,四周大众脸上都暴露了不成思议的神情来,有些还不由自主的喝彩了起来,在他们眼里,云离和刀疤明就代表着公理和险恶,看到公理力量的胜利,让他们感到非常鼓励,紧握着拳头,都在冷静为云离打气。
刀疤明远远低估了云离的出脚速率,觉得他抱着小我,行动就会大受影响,刀子还举在头顶上,胃小腹又中了一脚,连退了两步,弓着腰,疼得直颤抖。
“看那边,是店里的冷藏货车,那老色鬼公然在这里。”车还没停下来,沈红一眼就把门侧的货车认了出来,急声指着对云离说道。
“******,哪儿来的醉酒鬼,敢在你爷爷地盘撒泼,嫌命长是不是?”包间里只要三人,两其中年男人,都是秃顶,一胖一瘦,瘦的恰是那批发店的老板,而胖的,恰是发狠话的此人,看来就是这旅店的老板了。
云离早就推测了这个局面,看来此主要动真格了,便凝神埋头下来,一边察看四人的来向,一边运转起光鸟,将电磁力往右脚上运送。
“他奶奶个腿的,看我不撕了你。”被不速之客打搅,胖老板肝火攻心,正要拿沈红来出气,但还没发上力,腹间就传来了一阵剧痛,紧接着全部肥胖的身躯就倒飞出去,撞到身后的墙壁上,收回一声巨响,还震落了很多白灰,扬满全部包间。
刀疤明在道上打拼了这么多年,不是没见过狠人,明白遇狠要更狠的事理,方能在斗争中占有上风,他脸上这道森然的刀疤,就是最好的左证。在四周的人看来,两边底子没有可比性,云离一方还抱着个负累,成果可想而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