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处默恍然大悟。
“将军,新军罗通求见。”傍晚时分,还在繁忙着战后事情的柴绍获得了新军的动静。
而这支神出鬼没的军队,每灭一个部落,就会挽救出一些在现在苦、受奴役的汉人。
秦风微带惊奇地看了李穆一眼,赞成点头:“不错,跟我想到一块了。南下途中遇部落则给我荡平了,凭甚么突厥人能够欺我汉人,而不准我们复仇。”
而李穆等人的首要事情是及时帮手汉人弹压有能够呈现的突厥人的暴动。当然,也有监督汉人仆从的成分在内,可他并不晓得那些汉人仆从底子就不会跑。因为他们耐久遭到外族的逼迫,加上草原又阔别汉人的地盘,以是他们已经养成了逆来顺受的脾气,敢抵挡的人,底子活不下去。
“将军,半个月前突厥大败一阵后。突利、夷男趁机发难,颉利带领八千余众,望北而逃。突利、夷男尾随而去。”在靠近朔州半天路程的一处草原,标兵向秦风禀报着。
“同意!”
当凌晨第一缕阳光晖映在草原上时,烧了一夜的大火已经停歇,到处可见焦黑的帐篷、残破的尸身、离散的牛羊、以及惶恐不安的近千仆从与突厥俘虏、妇孺。
“八十五人啊……很多了。”秦风边以马鞭敲击靴子边沉吟道,“你临时充当这群人的首级,首要卖力庇护这群人的安然,并帮手大师关照好这一大群牛马。”
幻灭了几个部落,获得牛马不计其数。秦风留下一部分突厥人,其目标就是帮手汉人仆从掌管这些牲口。马奴由汉人仆从把守,而汉人仆从找一个处所豢养那些缉获的牛羊马匹。
“不会放牧的人恐怕早就死绝了。没有一个仆人需求废料,新军如此,突厥又何尝不是如此。”罗通代替秦风答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