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代武林怪杰便在此性命攸关之际,福无双至,祸不但行,昔日视他为后辈的两位宗师,竟尔撕下了粉饰数十年的面具,不但重伤了独眼郎君,并且抢走了他平生之心得,且大加讽刺,独眼郎君羞愤之下,生生的挖下本身的右眼。“
那里是甚么武功法门,竟尔是一幅幅画工精美的春宫图,每幅图上另有很多端方小字。
秦风凝声道:“夫人,这项道家无上法门,遵循三戒.一戒滥用无度,二戒私传外人,三戒为祸人间,若犯一戒,必遭天谴无疑,不得儿戏视之。”
长乐只是一时激愤,感觉受了秦风的戏弄。听闻此语,肝火渐息,回思画上各种形景,倒也饶有奇趣,只是一些姿势过分不雅,羞人答答的怎生去看,便低头坐于中间不语,犹感惭愧无地。但过了一会儿,长乐公主想着秦风之前一向让本身旁观、贯穿道家文籍一事,俄然发明秦风赠送此物,毫不会只因娱人耳目,助发情欲,必定另有深意,遂用心看起图上笔墨来。细览之下,便觉很有所得,再览之余,已然体味在心,揣摩精熟后,恍然出一头盗汗。
这些美女或坐或卧,粉臂雪股,莹莹生光,不但身形姿式,各尽其妙,画得活泼非常,并且眉梢眼角,隐含春意,脸孔之间,更满含荡意,有的是乌发乱洒,胸雪横舒,有的是金针轻拈,绣橱斜卧,便是铁石傻子见了,也没法不为之心动。长乐公主几曾见过这类图书,更何况这些图书当中,还似隐含着一种奇诡的魅力。
长乐公主面红心跳,半晌方忿忿道,“好没端庄的相公,这等秽而下贱的物事幸亏你这般慎重,本来是在骗我。”
长乐目光一抬,讷讷隧道:“郎君…妾身……妾身年青识浅,还望郎君不要见怪。”
方知秦风传授之时,持重非常,严申三戒,绝非故作姿势,只是以物若传之非人,则遗祸人间,流毒无穷,不知创此功者具多么才识,勘破万物众生,天人同一之理,竞尔创出这等神妙不成方物的功法,心下大为佩服。
长乐手抚胸口,责怪道:“都快你吓死了,甚么法门这般严峻,也值得这般小题高文。”
秦风微微一笑,道:“这个‘独眼’郎君名虽只眼,却非独眼,他之名号取的是独具慧眼之意。故老传言,这独眼郎君不但武功奇高,并且凡事都有奇特的见地,更能识人,天下的好歹善恶,只要被他见了一眼,便立即能够辩白,再也无所遁形,是以有很多冒充伪善的人,都被他戳穿隐私。”
秦风微微一笑,道:“此书虽有很多邪异之处,但书中所载武学奥妙,倒是道家正宗的不传之秘,此书的来源人言人殊,莫衷一是。但归纳起来,此书约莫是汉武帝期间,一名叫做独眼郎君所著。”
本来目光转处,却见第三页中,虽有一行行淡淡的笔迹,但整页之上,却画满了身无寸缕的绝色美女,并且亦是以极其素净的色采绘就。
秦风又道:“内功练不成,可惜还在其次,唉——要晓得道高一尺,魔高一丈,内功修习得更加上乘,心魔也就更加难防,特别在他这类将心妙谛,性命交修,存亡玄关将通未通之际,一个不好,不但立时要走火入魔,并且性命也危如悬卵。“
现在长乐公主定了定神,只感觉心头仿佛还在砰砰跳动,却听秦风道:“此项绝世妙术,自古至今,不知断送了多少豪杰豪杰的大志壮志。为了争夺这项绝艺,也死了不晓得多少人。”
却听秦风又道:“厥后他俄然参透道家妙谛,便寻了个隐僻之地,静研武功上乘奇妙,他固然到处设防,哪知被他一个最靠近的朋友,因妒生恨,将他静修之地,说出了去,因而此讯一传,群魔大动,竟等他静修之际,前去骚扰,这此中最最短长的,传闻是一个美绝天仙的魔女,竟发挥姹女迷魂大法,在他那绝顶内功将成未成之际,使贰心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