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就在义成公主还待发问的时候,颉利干笑了几声,自嘲的笑道:“退不了,撤不了了。一旦出了这座城池,不消唐军脱手,就会有人把我们的人头献给李世民。突厥人向来都是好处至上,没有人会像中原王朝一样,为一个君主殉葬的。现在大师都在城里,出不去,还能够抱团取暖,一旦分开了城池,人就散了,留下的恐怕也只要孤零零的四万人马,一旦这些人见我答复有望,垂垂的,他们也会悄悄分开。与其让李唐一步步的蚕食我们的力量,还不如学那突利背水一战,或许另有反败为胜的机遇。”说道这儿,颉利深深的吸了一口气,笑着说道:“爱妃,不必过分悲观,只需对峙到冰天雪地的时候,我们就胜了,李唐战线太长,给养跟不上。当他们断了粮,就是我们得胜的机遇了。”
当然大唐也并不是惊骇战役惊骇应战,以唐朝的气力现在已不惊骇任何仇敌,只是不想白白的华侈财力物力,打一些没有需求的战役。
接着望着薛万彻笑道:“薛将军,本将已经高看了秦风,可想不到,本将还是太低估他的气力了?后生可畏,后生可畏啊!”他喜不堪喜,欢乐之下,纵声大笑了起来,“大唐有此新秀,可愁天下不平?我泱泱大唐有福啦!你本身看,就晓得了。”言罢,将战报递给了薛万彻。
这吼声宏亮,山呼海啸普通,直上九重天。豪放、高兴、粗暴的声音,汇成了一首动听的班师之歌。只是对于突厥、对于义成公主而言,这是突厥的丧音,是大隋朝的丧音。
颉利找到了义成公主。短短光阴,颉利仿佛老了几十岁,劳累之态尽现,可现在他再如何尽力假装,也粉饰不住那一副豪杰迟暮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