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必担忧,我不是那么吝啬的人,我的屠刀向来是指向仇敌的。是朋友,只要我错了,你就算指着我的脑袋骂,我也不会介怀。”秦风嘴角边挂着淡淡的浅笑,轻声问道:“在你们内心,我是那么吝啬的人么?”
“天朝太上皇在朝时遭到奸刁的百济扶余璋的勾引,严令新罗将百济的国土尽数偿还,作为天朝最虔诚的从属国,天朝之令不得不从,因而我新罗于大好局面里撤了出来,可百济不但没有戴德,反而将天朝陛下的旨意置若罔闻,高句丽、倭奴狼狈为奸、沆瀣一气,不竭的侵犯我新罗之领地。事已至此,小妹也不瞒兄长,我新罗最担忧的是天可汗陛下再受百济之勾引,那我们新罗可真就万劫不复了。据我所知,新唐皇是大唐担当人中最超卓,军功最了不起的一名。我们不求天朝直接也兵干与,只求天可汗为我新罗主持公道,我们这一次不能再失先机。”金德曼这位新罗将来的女皇,目光还是看得极远的,也很坦诚,她见秦风没有说话的意义,便持续沉声道:“与兄长前次巧遇之前几天,父王通过参客才是得知兄长就任幽州大总管的动静,而兄长迁任幽州至今已近半年,这足以申明高句丽、百济为了将我新罗锁死,都决计的封闭了这个动静。他操纵天时的上风限定了我们的谍报来源,他们定做了万全筹办,制止我们与大唐多做来往。特别是扶余璋,他也必然做好了再一次向天朝混合是非的筹办。”
秦风点头而笑道:“知己知彼,百战不殆。我这是为了今后而筹办,如果没有给她们一点好处,她们又如何能够流暴露一些有效的信息呢?别的就不说了,起码我对海东三国的人才方面有了一些体味不是吗?今后就是与这些人在疆场上相见,我也能够按照他们的脾气来阐发,来作战。”
除了金庾信,新罗其他将领才气程度非常普通,没有甚么出彩之处。至于百济,就更没甚么出彩的人才了,这也是他们甘心成为高句丽、倭奴附庸的启事。
新罗如这个期间大唐周边统统的小国一样,都存着大树底下好乘凉的心机,扣着心秘密抱大唐的大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