昭滑叹口气道:“其中启事,小弟前次莫非没有为哥哥说明白吗?哥哥必然要记着,我们小我的进退荣辱都是小事,但我们的身后有家属,家属的身后有国度,为了家属和楚国,何事不能为?何事不成为?”
昭滑抚掌笑道:“小弟早知哥哥一人呆地孤单,故前来陪哥哥说话,不知哥哥欢迎否?”
项北拱手一揖,说道:“若能如此,都是昭公子的功绩,愚兄欠贤弟一个大情面,容后图报。”
“哥哥回郢都以后,有何筹算呀?”
春去春来为哪个,
项北苦笑道:“那里那么轻易,此事贤弟就不必过问了,愚兄自有主张。贤弟公然满腹才调,愚兄感激不尽,待有机遇,愚兄必当厚报!”
关上房门,项北迫不及待地翻开了锦盒。只见锦盒里放着一个晶莹碧透的手镯,手镯下压着一块方巾。方巾上写着二行诗:
项北问道:“九王子一贯视十九子为政敌,为何俄然窜改?”
项北拿着锦盒,本想顿时翻开,但一看十九还站在那边,不由迟疑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