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黑衣师兄、两个灰衣护法士的提示下,庄子这才重视起来。仿佛是那么回事,七大恶人家仿佛都送过生金给他。此中!另有一块,听卖儿说,仿佛是东谷大恶人家派人扔到他家院子里的。
卖儿委曲地说道:“我每天担忧金子被人偷了,我才拿出来的,我想让黑衣师兄他们三人送到蒙县墨家分坛那边去,把它埋了!呜呜呜……”
“你们不是说,是护法士们放到我们家的?不是?”庄子还是不敢信赖地问道。
“那?玉器和夜明珠呢?”
不过?他还是思疑:类似并不代表就是!
见庄子问,卖儿对劲地笑了起来。说道:“我说的吧!只要把玉器和那颗夜明珠藏起来了,庄哥哥就不会记得了!不假吧?咯咯咯!”
然后!抬高声音说道:“这些金子和银子都是你的阿谁戴本家的,我们的人把他部下的人杀了,夺过来的!”
“就是!就是!我身上向来就没有放过几十两银子,我身上向来不会超越十两银子。唉!”
见庄子惹卖儿哭了,黑衣师兄和两个灰衣护法士都上前来,指责庄子。
别的一个灰衣护法士也说道:“卖儿的设法是对的!得把这些金子和银子都转移走!家里不能放太多,够糊口用就行了!你啊!不是我们说你?你太胡涂了你?你晓得卖儿整天守着这些金子和银子,有多么地担忧……”
庄子看向黑衣师兄,见黑衣师兄在对劲地笑。他又看向卖儿,语气和缓了很多,说道:“那你说?你为甚么把家里的金子和银子拿出来亮宝?”
卖儿把那颗夜明珠拿出来,放到一起,又把玉器也拿出来放在一边。
“就是!就是!我们护法士谁身上会有那么多金子和银子?我们的命,随时都会没了,要那么多金子和银子干甚么?还不是瞥见谁有困难就给谁了?是不是?”
见大师都这么说,庄子又犯胡涂了,问卖儿:“你?你发甚么神经你?你把这么多金子和银子拿出来做甚么?我不是跟你说了,财不露白?你?你如何把金子和银子都搬出来了,显富啊?你?”
庄子还是没有明白过来,卖儿与黑衣师兄他们在打甚么赌?
“骗我玩的?如何能够呢?他骗我玩干吗?”庄子又把脸黑下来,反问道:“那你发甚么神经?你?你把家里的金子和银子都拿出来干吗?你?”
“这些金子和银子,都是你给卖儿的。”
转而又说:“不对!绝对不是我从七大恶人那边收来的!绝对不是!”
“就是!你此人也真是!你手上有多少财帛你都不晓得?”另一个灰衣护法士也上前安慰道。
“庄哥哥?你?你干吗那么凶啊?”
“嗯!”庄子哼了一声。
在大师的指责下,庄子这才认识事件的严峻性。
庄子听了,这才上前,把卖儿搂住,说道:“你啊?你?唉?你如何不早说呢?你?我觉得你露富呢!好了!好了!庄哥哥错怪你了!好了!不哭了!不哭!再哭就不标致了!噢?”
别的东东他不记得,可对于玉器和那颗夜明珠,庄子还是有印象的,特别是那颗夜明珠。
“黑衣师兄是骗你的!看你!”一个灰衣护法士上前安慰道。
“这个?”
“庄哥哥!”见庄子还当真了,卖儿忍不住了。说道:“你还当真啊?那里呢?这些金子和银子都是你的!都是你从七大恶人那边收回来的!都是你亲手交给我的!庄哥哥!黑衣师兄他是坏银!他骗你玩的!”
“你?你还骗我?你?不是黑衣师兄说的那样,你发甚么神经,把家里的金子和银子拿出来干吗?”庄子怒喝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