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儿点点头。
容儿一副为人不作愧苦衷,不怕半夜鬼拍门的模样,站在那边动都没有动了一下。
“刚才!是你庄周弟弟在说你好话,我没有说,我在听着,我不敢信赖……”
“我没有说!你问她!”
唉!家里多了这么一个凶神恶煞,今后恐怕再也没有安宁的日子了,今后就要过那种整天提心吊胆的日子了!
“现在!你说,你是不是那样了?”庄子又问。
“好啊!我就晓得!你们俩刚才在说我的好话!公然!哼哼!”
杨青儿又把眼睛转向容儿,逼视她说。
杨青儿伸了一个懒腰,也跟在庄子的前面去了厨房,她的婚房在厨房里。到了婚床边,衣服也没有脱,就和衣躺下了。还没有比及庄子等人开饭,就传来了她的呼噜声。
“你庄周弟弟说的!他还赖?他说你这么高的时候还光着屁股,他还说他甚么都瞥见了,看得清清楚楚!你光着身子,从水潭里跃起来,趴在葫芦之上。光屁股在阳光的晖映下,还闪着光呢!他还不承认?庄哥哥!是个男人的话,说了就说了,就要承认!”
“我没有说!庄哥哥!你不要诬告我?我怕打!呜呜呜!”
不可!我得抓紧修炼内视!
“说!”杨青儿又转向躲闪到一边去了的容儿。
杨青儿一听,天然是信赖了。奔到庄子面前,伸手就拧耳朵。
“你?说!”杨青儿看着容儿,逼问了起来。
“你问你?你把阿婶家的床底下挖个坑干吗?你?”容儿一点也惊骇,诘责道。
她真的没有想到,内视太奇异了。别人的一举一动你都晓得!啊!那我们在别人面前,那里另有奥妙?
“我还没有效力呢!痛?你就说痛了?”这下!杨青儿真的用力了。
小姨妹见杨青儿不再拧姐夫的耳朵了,也就没有再喊。见杨青儿又对容儿姐凶,她又焦急起来。
“哎哟哟!痛!痛!哎哟哟!耳朵要掉了!要掉了!哎哟哟!”庄子捂着耳朵,大呼起来。
这下!庄子不是装的!
“是!”杨青儿承认道:“我那不是?”
“说!”杨青儿又看向庄子,逼问了起来。
杨青儿仓猝一个回身,问道:“容儿是如何晓得的?”
“我打不死你?”杨青儿作势打人,但并没有持续下去。
“你?你?”
“我去睡觉了!累了我一个早晨!唉!做好人做功德真的累啊!怪不得了,大家都无私。还是无私好!享用啊!”
“你说你?你有没有翘屁股?你?”
杨青儿当场把神采又黑拉下来,看向庄子,用眼神逼视着。那意义是:说!坦白从宽,顺从从严,不说实话我打不死你?
“你?”杨青儿大惊!
杨青儿睁大着一双不敢信赖的眼睛,看着庄子,又转向容儿,问道:“你?你?你?你真的在内视里瞥见我了?”
容儿说着,还学了起来,仿佛跪在那边一样,翘着屁股在挖坑。
主卧里,养娘通过内视,旁观着内里的环境,偷笑着。
容儿早已晓得杨青儿的脾气,也不计算她。既然杨青儿必然要诘问,不如跟她开个打趣。
“那我也要修炼!我不能输给你!你你你?”杨青儿又惊骇地问道:“你还瞥见甚么了?”
小姨妹见姐夫下来用饭了,从速去厨房清算去了。
“她她她!她也说你好话了!你?你如何不打她,你打我?呜呜呜……”庄子喊冤道。
“那你们刚才说甚么了?归恰是说我了!”杨青儿的神采和缓了一些,但是!她还是要诘问下去。
“你就听她的?她是坏银!”庄子装出一副无辜地模样,用手指着容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