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臭丫头找死!”马老板勃然大怒,手中的牛皮鞭狠狠的挥了出去。
“能不能好好让人看场戏!”
花怜月很想叫回小双,说我们不打了,可惜幼年气盛的小双已经毫不踌躇的迎了上去。那位一样贫乏历练的马老板,因为盲眼的将她们视为抱得美人归的拦路虎,那鞭子挥动得,一下比一下凌厉暴虐。
如果能助得自家主子成绩功德,那打赏岂不是更加丰富。想到这里,两人就感觉热血沸腾,因而悄无声气的往花怜月藏身处摸来。
李明杰用鼻子冷哼了一声,还是老诚恳实的爬了出来,与她紧挨着躲在了一块。
只要那撒花少女站在竹台边,一双如寒星般的眸子紧紧盯着下方,花怜月灵敏的发觉到她嘴角有一抹戏虐而又残暴的浅笑。
不过那两人再如何凶神恶煞般的恐吓,心中毕竟对小双有所顾忌,也没有再对李明杰做出过分度的举止。
李明杰固然手无缚鸡之力,骨子里却有着读书人的狷介,他刚想嘀咕一句:士可杀不成辱。那不开眼的长鞭又带着刺耳的风声,吼怒而来。李明杰吓得双腿一软,滑坐在地上,而背工足并用,利落的往花怜月方向爬去。
本来人满为患的五福楼,刹时只剩上马老板与他那帮部下。再就是被节制住的李明杰,以及不知死活硬出头的花怜月主仆,另有角落里一个趴在桌上呼呼大睡的醉汉。
小双有些不解的望着她,压抑住李明杰的二人也警戒的望着她,就连狼狈的李明杰也是充满等候的望着她。
花怜月看到手舞足蹈,还不忘啧啧评价:“这个马老板,大抵与畜牲待得太久了,公然像个二傻子!”
花怜月摸着下巴呵呵一笑,道:“都说了我们要记着本身的身份!”
李明杰本来就舒展眉头,表情郁结。闻言不由心中只犯嘀咕:这位花女人的贴身丫环在内里搏命拼活,她却躲在这里轻易偷生,还躲的这般心安理得,可见心性之凉薄,这类人还是离得越远越好。
从未见过这类狠恶场面的李明杰,现在后背剧痛,两眼发黑,双腿也有些发软。他茫然的循名誉去,就见先前那见死不救的花怜月,现在极好笑的蹲在角落里那醉汉趴着的桌子底下。她面前还挡着两张竹椅,只模糊暴露小半张脸,及一双晶亮的黑眸。
另有一句话如何说来着?豪杰不吃面前亏嘛!
“如果坏了我们马爷的功德,就要你这小白脸都雅。”
想到这里,他悄悄挪动了一下脚尖,谨慎的与花怜月拉开了一点间隔。不过这桌子就这么大,两小我挤在底下本来就略显拥堵,他这么一挪步子,翘起的屁-股刚好顶在那醉汉身上。
“我去,又来!”
花怜月眉尖微蹙,她发明竹台上那位引发这统统祸端的萧老板,竟然还在高兴的......洗刷刷,台下的混乱仿佛与她一点干系都没有。就连那些服侍她沐浴的少女们也是有条不紊的各忙各的,就连眼角都没有朝台下瞥上一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