寂静了半晌,花怜月道:“贤王殿下,可还记得那位钟家蜜斯?”她的话就像是一盆冰雪,无情的浇在俩人头顶。
花怜月缓慢的垂下衣袖,挡住了手腕上的纱布,同时也挡住了他猜疑的视野。她将药碗放回桌上,淡淡的道:“你应当晓得我抓了钟灵秀,并将她与那些重犯关押在一起。”
她愣愣的看着他,泪眼婆娑中,眼眸里的疼痛像野草般猖獗的滋长着。他紧紧抿着嘴角,下颌处的血痕触目惊心,可他的眼神倒是非常柔嫩。
刘晖神采一顿,风俗性的蹙紧眉峰。花怜月挑眉望着他,等着他最后的定夺。
刘晖再次深切的感遭到,钟灵秀已经成为俩人之间无形的樊篱。他老诚恳实接过药碗,一饮而尽。花怜月伸手接碗时,他缓慢的抓住她的手腕,想要解释几句。
刘晖一滞,松开了手。他猜疑的望着她,道:“好端端的,提她做甚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