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吴婶,这您可就不对了!我都来混过那么多次饭了,如何从未吃到过这两样好东西呢?”寒冰一脸委曲地问。
宋青锋在一旁倒是看得直点头,心想,这家伙必然是偷了翠儿的糖豆儿来送情面,没想到却被孩子们认出了糖盒是翠儿的,只幸亏这里连哄带骗地跟这帮小孩子打筹议。说来也奇特,这个家伙做起事情来固然胆小包天,倒是不但惊骇他的湘君姐姐,并且竟连她身边的阿谁小丫头也怕成如许!这花府里的人,可真是古怪得不成思议!
孩子们的脸上顿时也都没了笑容,一个个瞪着大眼睛站在那边。
孟老眯缝着眼靠近了,细细地打量了宋青锋半晌,随后捋着颌下的白须点头道:“这位小哥气度不凡,方才听寒冰说你是从津门关返来的,想来你便是靖远侯的公子宋将军吧?公然是豪杰出少年!”
“可惜在这景阳城中,实是找不到甚么像样的烈酒,不过好酒倒是有两坛,宋兄可愿随我去咀嚼一番?”
孩子们拍动手叽叽喳喳地喊着,脸上皆暴露一副急不成耐的馋嘴笑容。
“天机不成泄漏!只不过本日宋兄若真想喝上这两坛好酒,便统统都得听我的。最要紧的是,必然要服膺我说过的那句话,‘人生活着,不谈窘事,更不谈祸事’。诸如我们挨打之类的小事,千万不成提起,至于‘烈酒是最好的疗伤止痛之药’如许的浑话,更是一句也说不得!”
寒冰只是嘻嘻笑着,一副恶棍到底的架式。
“既然不偷也不抢,你又扯上我做甚么?!”宋青锋嘲笑着反问道。
孩子们只顾着吃糖,底子不明白他话里的意义,却一个个都猛点着头。
“我孟惊鸿看人一贯很准,并且从不言过实在。宋将军刚毅沉着,精华内敛,将来必为一代帅才,成绩毫不会逊于宋侯!”
这时,一名四十多岁白净驯良的中年女子从西厢的一个小屋中走了出来,含笑号召道:“寒冰来了!”
提及这位孟惊鸿,江湖中人大多只闻其名,而未见过其人。但对于他的“惊鸿一现”,却几近是大家闻之变色,因为在这上面吃过亏的人实在很多!
按理说,不管是神偷,还是笨贼,如何说都属于下三滥的人物,底子上不了台面。但是这位孟惊鸿倒是独树一帜,固然江湖中人对其批驳不一,但却没有一小我敢看不起他。
寒冰见他一副一本端庄的模样,不由心中暗觉好笑,顿时冒出了一个坏主张。
“前辈过誉了!”宋青锋谦逊地拱手为礼。
这个时候,戏园子里尚未开锣唱戏,寒冰带着宋青锋直接进了人家的背景,然后两人又穿过背景,从后门出去,再穿过一条狭小的巷子,终究进了一座极其宽广的院落。
晓得本身的苦衷已被这位老爷子看破,寒冰干脆涎着脸笑道:“传闻二十年前您从订婚王那边偷了两坛柳叶雪,本日要接待宋将军如许的高朋,您如何也该将它们拿出来让大师尝一尝吧?”
孟惊鸿斜睨了他一眼,哼了一声,道:“人家宋将军怕也不是来喝酒的!”
寒冰从怀里摸出个精美的红色小木匣,在手中晃了晃,笑嘻嘻地对那几个小孩子道:“猜猜内里是甚么?”
说白了,“惊鸿一现”实在就是一门工夫,并且是一门盗窃的工夫!而这位孟惊鸿就是一名神偷,一名盗窃界的绝顶妙手。
宋青锋非常严厉地看着他,“你莫不信,烈酒才是最好的疗伤止痛之药!”
吴婶笑着点头道:“有、有、有!这两样东西厨下都备着呢,我们老爷子常日里也是最喜好吃这口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