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擒雕手?女人又怎会认得出这类北人的工夫呢?”
“我现在不是就站在这里吗?”公玉飒容懒洋洋地双手一摊。
“他没有来关我甚么事?”公玉飒容无动于衷地看着面前这位一脸惶急的标致少年。
看着柳逸飞远去的背影,公玉飒容不由嘲笑着摇了点头,“现在才去找,恐怕也就能找到具尸身罢了。”随后他也翻身上马,向另一方谷口驰去。
“多谢女人相救之恩。”
柳逸飞现在那里另有表情与他废话,一跃飞身上马,仓促丢下了一句:“我们分头去找”,就掉转马头向谷口方向驰去。
想必是因那女人伎俩陌生,包扎时碰到了伤口,昏倒中的萧玉本来舒展的剑眉微微颤栗了一下,渐渐复苏了过来。
两人比武了十几个回合,那蒙面人见一时半刻间没法胜得了对方,遂萌发了退意,突然使出几招凌厉的剑法将那女人逼得稍退以后,便回身飞奔,消逝在一旁的疏林当中。
“如果方才你没有挡住那偷袭的一剑,现在受伤的人便会是我。”
“公玉飒容,你如何还站在这里?我家公子呢?”来人刚跳上马来,就急着向他诘问道。
危急之下,他另有机遇滚鞍落马,但是如此一来,坐在他身前的那位女人必将躲不过这穿心一剑。
萧玉笑着摇了点头,感觉这位女人实在是纯真得敬爱,想来必然是自幼便在身边长辈们的庇护下长大,从未经历过甚么真正的磨难,才会对人间万物抱着如此天真的设法。
已发觉环境有异的那位女人俄然轻叱一声,从马背上奔腾而起,人尚在半空之时,腰间的长剑已然出鞘,带着一缕劲风向那偷袭的蒙面人刺去。
那女人见状并没有随后追上去,而是收了剑,跑上前将处于昏倒当中的萧玉从雪地上扶坐了起来。
那女人扶他站起家来,俄然小声地问道:“你……晓得我师祖为何要捉你归去吗?”
“此人不但行事一派凶险之气,出招更是奇诡之极,底子看不前程数。不过,他最后在闪避我腾空击下的那一剑时,倒是暴露了些许马脚,当时他所用的身法似是北人的擒雕手。”
萧玉感到有一物到了唇边,忙张口将那粒微带辛辣气味的药丸吞了下去。
“先别动,我这里有一颗止血丹,且喂你服下。”那女人轻声道。
在距济世寺不远的一处偏僻山谷当中,一名身材高大、边幅极是英挺俊朗的蓝衣青年正负手而立,落拓地望着远处飞奔而来的一人一骑。
萧玉冷静点了点头,深思半晌以后,道:“此处绝非安然之所,我们还是马上上路吧。”
“起码方才阿谁偷袭你的蒙面人就不是个善类,不然怎会有如此下作的宵小之举?”
就在这时,一声极轻微的异响俄然传入耳中,随即他便感遭到一道森寒的剑气从背后袭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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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因为你是萧天绝的门徒吗?”
公玉飒容闻言剑眉一挑,“没见到。”
萧玉的笑容微微一冷,心中暗自揣摩着阿谁想要置本身于死地之人的身份,同时摸干脆地问那女人道:“女人既与此人交过手,可否从他的招数中看出些他的师承来源?”
“师祖只是命我将你带归去,并没有提起你的名字,更没有奉告过我其他的事情。”
“你――你这个不讲信誉的家伙!奉告你,找不到我家公子,我绝对饶不了你!并且那本剑谱你也别想再多看上一眼!”标致少年恨恨地瞪着公玉飒容。
“甚么?!”来人气得直跳脚,“‘没见到’是甚么意义?我们不是说好的,由你卖力在此策应我家公子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