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固然有些忿忿不平,段朴青却还是堆起了一张笑容,拱手道:“如此看来,此案可否顺利处理,尚须仰仗公子的大力说和了!”
段朴青的眼中精光一闪,思忖半晌,终究暴露一抹刁猾的笑意:“公子的意义是说,让本官以此事相威胁,迫使敬国公府撤了这件案子?”
寒冰再次摇了点头,“这位环儿女人对其师父的实在身份应当并不知情。当时她的师父被我所杀,近在身边的她竟是涓滴未觉,足可见她并未参与此中。”
但是如此看来,这小子与那位夏环儿之间的干系应当非比平常。如果由他去劝说夏环儿,不再究查此案,想必不是甚么难事。传闻那位夏老公爷又最是宠嬖这个孙女……
既已达到了此行的目标,寒冰便不再多说废话,再次向段朴青拱了拱手,“时候不早,鄙人这就告别了,打搅之处,还请大人包涵!”
想到此处,段朴青终究明白过来,寒冰来此欺诈讹诈的底气安在了,本来他竟是把握体味决此案的关头人物――夏环儿。
“也罢,既然公子你为本官处理了一大困难,投桃报李,本官也该为公子行些便利。严世子杀人一案因证据不敷,将予以撤消,而严世子本人,也会于后日一早被当堂开释。”
只不详确一想来,此案的始作俑者本就是他,现在却被他反过来操纵这个案子来威胁本身,便宜竟是全被他一人占尽了,的确是岂有此理!
“环儿女人确是与我一同去了远芳阁,并且方才我已将她安然送回敬国公府了。”
段朴青看了一眼寒冰,心道,这小子可真是胆小包天!竟敢将国公府的孙蜜斯带去远芳阁那种处所。如果敬国公府为此找上左相大人,两边闹将开来,恐怕又要成为都城里的一大笑话!
“你是说――严家?”段朴青用手捋着胡子,摸干脆地问了一句。
但是现在看来,只要以死者杀手的身份相挟,再奇妙地向对方表示一下,本身思疑此案与党争有关。想必在衡量短长以后,敬国公府终究也只能吃下这个闷亏!
段朴青的眼睛在寒冰的身上打了一转以后,犹是心有不甘地诘问了一句:“本官不明白的是,此事究竟与严兴宝开释有何干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