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长长的鞭痕印在顾浅那白净的肢体上,手臂、后背、腰、腿,几近浑身都是伤痕,并且带着触目惊心的血迹,可见顾浅接受了多久这非人的折磨。
“夫君,如何停下了,快脱啊,一会儿水该冷了。”顾浅背对着谢景淮,并不知谢景淮在想些甚么,只是觉着谢景淮的行动俄然停下了。
洗濯完伤口后,顾浅身上的伤也没有那么触目惊心,只是那一条条的鞭痕还是非常刺目,看得谢景淮窝火。
谢景淮心知肚明,但也未说旁的,而是专注的替顾浅擦着清冷的药。
谢景淮替顾浅擦拭伤口,行动可谓是非常的谨慎,恐怕擦拭顾浅伤口时将顾浅弄疼了。
顾浅没有说话,一会儿,谢景淮便给顾浅洗濯了身子,随即抱着顾浅回到床榻上,拿出了顾浅方才所说的小瓶子,筹办替顾浅上药。
撕拉一声传来,谢景淮撕掉了顾浅的衣衫,谢景淮较着的感遭到顾浅的肩膀悄悄颤抖了一下,但是顾浅竟然还说一点儿也不疼。
“你背着本王出去,像本日这般,如果本王没有及时呈现,你可晓得你有多么伤害?”谢景淮额角有些青筋凸起,可见谢景淮的怒意和严峻:“如果出了事如何办?”
是有一丁点疼,但这点疼对顾浅来讲全然不算甚么,比这还要痛苦的疼痛顾浅不晓得接受过多少。
“第一个?”顾浅眨了眨眼睛,双眸中尽是天真:“不是第一个啊,之前阿谁红儿不是也对你下过毒吗?”
“夫君,你如何不说话了?”顾肤见谢景淮久久不语便偏头问。
“切,夫君你绑不住我的。”
“浅浅,我要你承诺我,下次绝对不成以再做这么伤害的事情。”谢景淮炙热的双眸盯着顾浅。
两人本是最密切的人,以是也并未有甚么感觉害臊的。
半晌后,顾浅的衣衫全数褪去,身上的伤口全数展露于谢景淮面前,一览无余。
“夫君,你说谁呢?”顾浅偏着头问。
“若非本王信赖你,你岂会有下毒的机遇,若非是本王担忧你、严峻你,本王岂会这般?”谢景淮神情格外的严厉,一改常日的宠妃线路。
顾浅嘟着嘴巴,长长的睫毛轻颤。
“不疼。”顾浅摇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