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为一国之主,却不能生养,这事儿说出来非常尴尬,皇上低着头,明显情感不大好。
这倒怪不得谢景淮,而是逼不得已对顾浅扯谎。方才顾浅出去,谢景淮安排后统统事件后便亲身在皇宫当中转了一圈,熟谙一番这皇宫的地形,有甚么事情也好第一时候应对。
毕竟是在西梁国皇上面前,顾浅也不想这么不给谢景淮面子。
看着顾浅情感的窜改和小行动的收敛,皇上暖和一笑:“丞相在信中提到你与王爷豪情要好,在朕面前,不必假装,该是甚么模样就是甚么模样,朕但是你的娘舅。”
丞相毕竟是个臣子,但所说之事却触及到皇上的庄严,特别是皇上还坐在这儿,不免会让皇上感觉尴尬。
顾浅一对盈盈水眸转动得极快,口无遮拦想到甚么便脱口而出。
丞相从门外进了长乐殿,因着本日没有早朝,丞相并未穿朝服而是穿了一身便装。
“皇上,王妃已经带返来了,有了王妃,我们不必再惊骇八王爷了。”
顾浅一双星眸转动了几下没有接话。
但这西梁国的皇上还在这儿呢,谢景淮总不能当着皇上的面说他在他的皇宫当中刺探地形吧。
“我晓得啊,你不就说皇上他一向没生儿子,以是没有太子吗,然后八王爷就以皇上没有子嗣担当江山以是逼迫皇上吗。”
比拟于对顾浅的热忱,皇上在面对谢景淮时就要冷酷很多,说来是冷酷,实则倒是慎重。
皇上回身坐到了一旁的主位上,趁着皇上回身之际,顾浅当即蹭到了谢景淮身边,软糯糯的喊着:“夫君。”
“浅浅。”谢景淮降落的嗓音喊了一声,又向顾浅递了个眼色,表示顾浅不成当着皇上的面胡言乱语。
“不,朕膝下没有一名皇子或公主。”皇上看着空中,面色不大好。
“皇上,丞相大人到了。”门外出去一名小公公,向皇上禀报导。
皇上深深的叹了一口气:“说来是朕这个当皇上的无法。”
顾浅这话毕竟是戳到皇上的把柄了,更是让皇上非常尴尬。
皇上点头:“丞相,国师固然有预言无忧能够帮忙朕,却未言明无忧该当如何帮忙朕,以是现在朕仍然很被动。”